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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追艳史】

星河大帝2014-10-03 09:26:07


(1)

我的性启蒙,是十一岁时两位同学告诉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伦多一样而,阳具上已经有毛了。当佐治把自己的阳具揉搓了一会之 后,有一种牛奶似的黏液从龟头里射出来。伦多告诉我们说,这是男人的种子, 一定要射到女人的子宫,才能够变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后,佐治把我惊呆了,因为他告诉我们,他如何诱上了他妹妹的保 姆而爬到她的床里。第一次她好像不许动手动脚,可是一两夜之后,他想法摸到 了她的阴户。他说上面有很细致的毛,他又告诉我们,她后来把门锁住,不让他 进去。第二天,他把锁撬开了下来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许是故意装的。

他说,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于是渐渐地缓和下来,他摸了她的阴户。

他说:「是一条缝。」

几夜之后,他告诉我们:「我终于把我的阳具塞进了她的缝里。」

他说:「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问:「你怎么干法的呢?」

于是,他把全部经过告诉了我们:「女人最喜欢亲吻的,所以我连连的吻她, 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 这样称的,后来我爬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便握住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穴里 去,真有趣啊!现在我夜夜和她干,有时白天也来上一次,她欢喜我摸她的小穴, 可是要柔和轻轻地抚摸。」

他又加上一句说:「她教我用我的手指头挖她的阴户,像这个样子。」

说着,做个样子给我看,立刻,佐治在我们眼中看来不但是一位英雄,,而 且是一位神秘的人。

我们假装不相信他的话,请他乱得更详尽一点,可是我们心里明白他所讲的, 全是实在的。

我们差不多想得发了疯了,我叫他请我到他家里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位保 姆——

苏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妇人的样子。佐治亲了她一下,虽然她装出双眉紧皱 的样子,嘴里说着:「走开!规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给我们看的,我的欲情也火似的烧了起来。当我告 诉了伦多之后,他也是欲火如焚。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乡下的茅草丛里, 两个人一同把阳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着,一面幻想着,苏菲火热的缝里, 到了后来一阵快感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原来幻想增加了乐趣的程度,一生到此为止,我才知道没有一件事比阳物塞 在缝里更有趣的了。



在皇家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又转到 R城去读文法学校,那时我才十三岁。

学校里有唱歌一科,因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选到礼拜唱诗班里,充独唱 一席,每次如复活节、圣诞节等大节庆之前,总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练习。

邻近人家的姑娘们都来参加,有一位姑娘担任高音独唱的,与众队员隔离而 单独和我坐在一起。

我们坐在堂隅的钢琴背后,钢琴很高所以众人都看不见我们。而那位琴师是 坐在钢琴的前面,那位 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纪;在我看来很是娇美,碧眼金发, 我常常想要和她亲吻。

有一天,钢琴师在解释些什么, 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来,身子靠着琴背想 要听清楚,我刚好坐在她的背后,她的身子向前俯着,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 看见了她的大腿,我的呼吸立刻塞住。她的大腿实在可爱,我便去摸摸他。因为 没有人看得见,我立即站了起来,立在她的椅子旁边,我故意好像无心的碰了她 的左腿一下。

她不动,好像没有觉得的样子,所以我抚摸得更大胆一些,她还不动。这时 我知道她一定觉到我的手了。于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袜子的尽头。

突然间,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温暖的肉,这一阵温暖的肉感,真把我冲动 得连喉咙也塞住了。我的手继续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温暖起 来。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户,是软绵的一块。我的心跳到喉咙口来了,我没有方 法形容出我那时欲火冲动得如何热烈。

感谢天 F姑娘还是不动,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一时好奇心比欲念还强, 我把她整个阴部都抚摸到,立刻我觉得她的阴户活像一个无花果。

我正这样地抚模着,忽然觉得她的阴户张开来了。于是,我学习着苏菲教佐 治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去。

F 姑娘还是一个不动;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户前面的一块地方, 我真想拥着她、吻着她一千次,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我继续这样摩擦着,忽然觉得她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是在指挥我的磨擦 能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我感激得为她死也情愿的了;她又动了一下,我好像 觉得有一个小小的肉叠,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钮扣,在她阴户的前面,两瓣小 阴唇的接合处。我知道这是她的阴核了,于是我便轻轻磨擦这一粒小肉叠。立刻 她一次又一次的把身子低下来,压住我的手指头!

我试想把手指塞进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她立即缩了回去,好像觉得痛了的样 子,很快的把肉门关闭了。所以我只好仍旧抚摸着她的小肉粒,忽然这一幕好戏 停止了,短命的琴师讲完了她的解释,开始弹起琴来了。 F姑娘把两条玉腿夹了 拢来,我也就把手缩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叫:「我的甜心,甜心!」。

她听了眉头一皱,又用眼角对我微微一笑,表示她并不讨厌我。

啊……现在她是何等可爱,何等美妙啊……比刚才一千倍的可爱一千倍的美 妙了。

当我们立起来,再唱歌的时侯,我又附耳低声呼她我-说:「甜心!甜心我 爱你。」她这种美意,让我摸他的阴户这种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热情是永远无 法表示完的。

F 姑娘是为我开了天堂之门,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性感国神秘,直到五十年后 的今天,我还体味得到,她的反应,给我快乐的冲动。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仰之情 到今日还在我的心怀中,那一天后来琴师叫我独唱,我唱得不知所云。以后她不 让我再坐在钢琴背后,于是拨夺了我进入天堂之门的权利。

我父亲常常鼓励我独立生活,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 样的行动了。那年圣诞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与其回爱尔兰的老家去,不如在附 近的什么城镇里度假期比较经济。父亲写信给校长,请他交给我七英镑,作为我 的旅费,我们到北威尔斯的里尔城去逍遥。

那里有一位名叫马歇的朋友,他陪着我游玩,并且介绍我认识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丽」的姑娘,芳龄十五,长得苗条,很妩媚,她肯和我亲 吻,可是,当我要想进一步行动的时侯,她总是把小鼻子一皱说「不要」或是「 不要投规矩……」。

有一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市郊的一个高岗上散步,忽然天边起 了一阵火光,接着是轰然一声;震得地面都动了。

我说:「铁路上发生爆炸,我们去看看吧!」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面对着三四辆正在燃烧的列车,与一架毁坏了的 机车。

我说:「我们爬过去看仔细吧!」我很容易地爬过了篱笆,可是黛丽的裙子 阻碍了她的行动,我斯时灵机一动便说:「我来帮你跨过来。」她立刻依从了我, 当她把两手捧住我的头,一脚跨过来的时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条大腿而用 左手拉她过来。

那时我的右手刚插在她的两股之间,当我把手缩回来的时侯,乘机摸住了她 的阴户,便开始抚摸起来。黛丽的阴户比 F姑娘的大,毛也较多,而温软则一样。

但是她不给我充分的时间来摸弄,她说:「不要这样,把手拿开……」

我只得服从了,我们看了一会火烧之后,黛丽觉得时间太迟了,便提议回去。

临别时,我说:「黛丽,亲爱的我要谢谢你……」

她问:「谢什么?」

「你自己知道。」我嬉皮笑脸地回答着。

「你真是一个好人……」黛丽对我做了个鬼脸,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经历后,使黛丽和我成了个好朋友。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为我 告诉她有一个姑娘曾经把她的乳峰给我观赏,她竟也给我看了。她的两只乳和妹 妹的差不多大,很是美丽。

黛丽也肯让我揉弄她的两粒嫩嫩乳头,可是我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仍是眉 头一皱,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还是不死,一天一天地进攻,想达到最后的目的。但是啊!在快要成 功的时侯,假期结束了。

虽然次年复活节我再到里尔去,黛丽已经不在那里了。

英国的学校以管教严厉着称,可是不良学风仍旧存在那里年长的学生有欺负 作弄弱小的习惯。我体格很雄健,却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学校读了两年之 后,我十五岁。有一天,一位教师的儿子名基诺,长得柔弱,一个高年级的同学 把他的臂拗过来,更用拳头打他的背部。

基诺痛得哭起嚎了,我大声喝道:「雷克,放手,欺负弱小,要脸么?」

雷克说:「什么?怕你?改天给你颜色看。」说着,放了基诺走了;基诺热 烈地谢我搭救之恩,于是我们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里去。教师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厦,四周空地很多, 基诺有几个妹妹,可是年岁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是有一位法国女学生名叫 茱蒂的却长得很标亮,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秋波、姿态尤长得漂亮,身材不高不 矮,年华当在十九左右。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她待我 很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艳。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 是很懂事!」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 手捧住我的头向前一推。好奇地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 图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 书塞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 院子里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线条显 得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 求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 姑娘 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 我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 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 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 便给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那知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你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 样的可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我永远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赞美她,好 一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 你,饶恕你。」

我说:「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我干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 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你那地 方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你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 儿,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不要恼,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 圣的,我不是爱你,简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肮脏的。喜 欢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什么话!肮脏,你看我要把摸过你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 的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 只是幻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 细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阳具塞到她的肉缝里去, 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 …………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没有出尽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 是。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 放不羁,而和 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

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次 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

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

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我当时认识了船医, 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我开门出来,看见是 一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 你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 影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苏格兰 人,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 信的样子。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别时这样说:「假使你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 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 也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 徐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没有看见这样贪 嘴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 赞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余。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尽头, 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我揪 住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

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轻轻 地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 我,自动热热地吻着我。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沉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一声「妙啊!」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现在, 她竟顺我淫贪的细撚,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 倒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

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叹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周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 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欲,而这欲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 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 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 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

(2)

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 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 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

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 说:「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 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噢!我一定要回去,我 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 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撚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 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 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拥抱说:「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许会来, 假使敲起门来,我可要怕死了,让我去吧,在纽约的日子长着呢…」

但是我那里肯放:「那里会!」

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衣裳来:「只要让我的家伙亲一亲你的宝贝儿,我就放 你去。」

接着,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缝。虽然她还是有所不愿,但是,当我 想再往前挺时,她把衣服放了下来。

我说:「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儿,珍娜,谁肯违拗你!为我们纽约未来的幽会, 现在亲一个长长的嘴。」

她立即把樱唇送到我的口上,还是火烫的。此后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烫 的时侯,她的肉洞先已发烫,表示交合的准备已告成熟了。

到达纽约,登上岸之后,我忙着安排两件事,一个找一个食宿之处,二是谋 一个维生之地。

新大陆不愧是人间的天堂,不几天,两件事便很容易地解决了。于是,我便 写了个条子给她,约在我们的来船开回(她的严父当然随船而去)以后两天,到 她姐姐家里去看她。

隔了两天回信来了,说她父亲当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会。我 如约而去,认识了珍娜的姐姐,她长得高而且大,一无珍娜的妩媚之态。

珍娜提议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乐的。

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夏天晚上在纽约的街上谈情是颇为不便的,而我又迫 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抚她、摸摸她!

最后,终于珍娜想出一个主意来了,假使她的姐姐与姐夫能上戏院去我们可 以在家任意为所欲为了。

我听后高兴极了,便拿出钱来买了两张戏票,约定明晚八时再会。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见于小客厅中。一直等到没有人在旁边 后,我就亲了她一个嘴说:「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脱光,我知道你的玉体是白嫩 的,可是我要端详一看。」

她厥着嘴说:「嗳!不要这样急啊!我们先来谈谈。」

我顺手把她拉上一只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我一面假意问:「谈些什么 呢?」一边用手摸到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上。

她双眉一皱,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樱唇。摸了一会之后,又叫她躺直,好 让我爽爽快快的抚摸。

不一刻她的嘴唇发烫了,我继续吻她,摸着她,直皱地闭起眼睛,一动也不 动地享受她的快感。突然她搂住了我,大大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曾告诉别 人。」

「怎么会!」我叫将起来,把主意打定。

「来!」我随手把她的身子横抱到卧室里。

我说:「我想你想得发痴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谢谢你。」

她迟疑了一下,可是当我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自己也动手了。衣裤从上面 滑下来停住在臀部上,她又动了一动便溜在她的脚边。她赤裸裸的身体,使我的 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了,我立刻把她抱到床边,赶紧又脱去自己的衣服鞋袜,爬上 床去靠在她的身旁。我们两个精光火热的肉体抱在一起,接着我便把她的两腿分 开,想把我坚硬的玉柱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可是她立即缩了开去「啊……啊…。痛啊……」

每次我想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她「啊…啊……」的叫痛阻止了。我狂野的 兽欲逼迫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当头一下将她敲昏。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磨擦她 的肉核时,我便开始把龟头当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垒。一两分钟之后,当我快美 的感觉到达了高度,我的辗磨开始加急起来,她的淫水也出来了,我的玉柱才滑 进了一些。这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进一些时。她又叫痛而缩 了开去。这是我春风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样从玉柱喷射出来,这一种快感真 是说不出的美妙。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回答说。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 「不要紧的。」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 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她的乳峰的 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 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三角形的 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 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 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 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 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 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因为 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 了我对学问的兴趣。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可是桃 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 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 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学,爱看小说,这一方面我们更 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 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 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 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 往给他一个吻的。」

她嫣然地说:「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 了一眼说:「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你也来!」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 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一下子, 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但是她只说:「我 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 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 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 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 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啊!啊!你这么 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 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庄重的说:「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 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 静静下来。我又擦净她的阴部。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 即说:「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 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我巳经洗过了,而 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 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我回答说:「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 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我说:「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 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两 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 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 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她叹气地说:「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 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 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昨天夜里我作梦, 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我叫着说:「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 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 她的孔头。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 扭摆,她卜卜的泄了。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辞。」

我说:「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 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 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啊啊,插死我了, 谢谢你呀……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 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 是肉欲的。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 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 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 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 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 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 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 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 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 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 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你那 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 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 说:「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 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 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问:「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啊!」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 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说着,用火热而甜蜜 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 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

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她吃吃地笑着。

我问:「说什么呢?」

她答:「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 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 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 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 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 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

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 子宫在起颤抖。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 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 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 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 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然有半个月天天一封短信来,后来渐渐来得疏了。有一次信说:「我在芝 加哥过得很愉快,有一位学生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这里来。」从此以后就没 消息了,看来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

前文提到新对象便是我房东太太的女儿。

俗语说:「近水褛台先得月。」那我为什么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

原来这位小姐芳名叫露丝,二八年华,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脸, 有着一对蔚蓝色的秋波,更显得妩媚动人。

但是她赋性娴静,与爱德华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贞洁的女子内心热烈得多,不过也要应付得宜,始得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纵之法,露丝父母、幼弟马修在家时,我对他们都有说有 笑,也只有独对露丝则故示冷淡。

我有时见她对我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还是装作视若无睹,如是者有两个月之 久,这也正是我与爱德华夫人热恋的时侯。

有一天,她在我房里整理床褥,我灵机一动便步上楼梯,我一看见她,故意 装做不知道,对她说:「对不起得很,我拿本书就走,请你不要嫌我惊动你。」

她蓦地转过身来,杏跟圆睁地盯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说着颇 为愤愤的样子。

「怎么啦?」我睁睁地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她很愤然地说:「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为你是偶然的,是无意的,现在我 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总是有说有笑的当儿,见我来了就停止,赶快避开,好 像非常恨我的样子,为什么?」她大声说,嘴里发着抖。

「我做了什么错事使你这么不喜欢我?」说毕,热泪含在动人的眼睛里。

我知道时机终于来了,我便把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说:「 露丝,你没有想到这也许是爱不是恨?」

「不会!决不会的!爱不是这样的。」她带着哭声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且我 是最钟情于你了。」我说着,两手搂抱住她的纤腰拉她近身说:「早已爱你需要 你了,吻我!亲爱的。」

立即她把樱唇凑给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抚摸,又渐渐活动到她的阴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兴起来、明亮起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我现在快乐了,快乐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儿恨,一忽 儿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开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强起来了。」

说着,她自动用手勾往我的颈项吻了我,低声的说:「你真可爱,真可爱, 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

我说:「不要这样像啄木鸟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张开,压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用手轻轻的揉她的阴部。

她脸红了,红得像玫瑰花,嘴唇也发起热来了。

突然她挣脱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跃起来,我知道我获得胜利了,处处镇静,鱼儿自然会来上钩的。

我又打了另一个主意。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家中,进门便将服务电铃一按,正合下怀,露丝上来应了。当我听见 她的脚步声,我就感到心悸、燥热、坐立不安。

我庄重地说:「进来,露丝!我问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空着?司密斯教授愿 意租。她回答道:「是空着的!妈妈一定欢迎的。」

我便说:「你看!我总是竭力帮你们忙,而你却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见她向房门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说:「房门关着的,亲爱的!」

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开始热烈地亲起吻来。而我的手则向她的裙子脱去,摸 她的阴户,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没有穿内裤。她开始的待侯,还把两条腿夹着, 但是我说:「爱是不留余地的,露丝!」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开来了,又喜佯瞋地让我摸弄她的阴户,当她的淫水出 来的时候,我便停了手说:「我要看看你可爱的玉腿!」

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的玉腿像希腊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阴毛像弯曲金丝,还有一只世界上 最精致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说:「你真是个乖孩子。」

我说:「所以我这样爱你!」

她便说:「嗳!只要有一半这样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说的,亲爱的我任何事 都依你!」

这一回我回答说:「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好吗?我要和你爽爽快 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说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这里,那时我父 亲他们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会撞见我们的。」

我出去买了一条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时间过得真慢啊!吃午饭的时侯,露丝的父母,都向我热烈地表示谢意(在 我看来是颇为可笑的!)

大家吃完饭后,我便进房去预备。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门锁起来,又把窗子拉好,然后把床搬了个适当的位置 ;而在床沿铺上毛巾。

第二步是把我的裤子放松、钮扣解开、衬衫拉起。

停了一会见,露丝那可爱的面孔在门边出现了,像小鸟似的飞了进来。

我关上门开始亲起嘴来,真是无独有偶!有我预先准备好的毛巾,便有她预 先脱去的紧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阴户,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轻轻地摸她。

不到一两分钟,她的阴户湿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阳具的 龟头下涂一些雪花膏,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叫她把膝盖弯起,又抱住她的股按 在毛巾上。

于是我说:「开始,也许有些痛苦的,亲爱的!可是我总使痛苦减少就是了。」

我就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慢慢地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即使这样涂上润滑,她的阴户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我就觉到有阻碍物, 是她的处女膜挡着驾。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撚弄她的乳头,让她自己或是圣母来帮助我。

露丝看见我不动,便大胆地凑上前来,于是挡驾牌投降了。她叫着:「啊…

…啊…。」

然后又粗暴的挺向前来,而我的玉柱更像顺水推舟似的塞到尽根。她的花心 碰到了我的龟头,我不立即抽送的窝在里面。

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再将玉柱轻轻的送进去时, 她仰起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地抽出,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 急急猛猛的动作,但我从爱德华夫人那里知道,这轻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欲, 而我决意要获得露丝的心。

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淫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 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渐渐地她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了,弄得我也更加紧了。

她的阴户凶猛地夹住我的阳具,上下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觉 得她的子宫衔住我的龟头在吸吮。

这时我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凶猛起来,直到一阵深深妙感涌上心来,我的 种子便喷将出来了。

当我亲过了嘴,称赞她的本领,而阳具拔出来了之后,我当时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阴毛也都溅着血。她的玉腿则像帆布上染了洋红。

我向她说:「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么样温柔地用毛巾擦我们爱的成绩。」

她看见了若无其事的说:「烧了它或是抛到河里去,我想河儿一定也不是第 一次看见这个的。」

我问:「痛得厉害吗?」

她回答说:「开始是很痛的,不过,一会儿兴趣盖过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 痛苦忘记了,我是这样的爱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这个达令!」我叫了起来,拉着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识欲的启发者,我之所以能在荒淫的生活中不忘求学,都 是这位伟大学者的感召。

自从他迁进了露丝家里之后,我的精神与性欲更得到了调和。有关我的精神 生活,我将另文记述,这里继续讨论我性爱生活的这一方面。

我和露丝畅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闻里谈话,谈话结束,我 下楼来到餐室里,希望能够看见露丝。

真幸运,露丝已经服侍她母亲安歇好了,一个人在整理餐具。

「露丝,我要你来。」我说着便去吻她。

她把头偏了开去,说:「要我来,到现在才要我来。」

我知她话中有因,我便说:「露丝,我爱你又爱学问。」

「啊,原谅我。」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礼了,我不应该这样,请你饶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着我,我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俯向她地耳边低语:「什 么时侯,我可以看见赤裸裸的肉体!露丝你要什么时候才让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经看过了吗?」说着,高兴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愿意?」我说着,回头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啊,回来!我很愿意给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 了,今天深夜,你把门开着,我自己来!」说毕,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我问:「不会太危么?」

她脸上起了一阵美丽的红晕,回答:「刚才我已经在楼梯上试走过了,没有 声响,所以不要睡着,否则我要吓你的。」

我们用嘴盖上信守之印,同时我的手摸摸地的阴户,已就发烫,一会儿张开 来了。

她笑着说:「好先生,快去吧,否则我要发起骚来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了。」

我说:「什么叫做发骚?」

她说:「唔、唔、唔、等到夜里我来告诉你,心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门外,我没事做就把露丝的穴与爱德华夫人的穴作了比较。

我觉得爱德华夫人的性欲像盛夏酷日当空。

露丝的爱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极将衰,一面是方兴未艾。

我正在痴心梦想,我感觉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也许是思念太切的缘故吧。

可是,接着我的门开了,细长的金色发丝披在肩上,她进来了,穿着一件睡 衣直拖到脚背,好娇美啊!

我闪电似的从床上跃起:「让我来脱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着,摇曳的灯光在她象牙似的玉体上映出各种几 何形的花卉图案来。

我端详,只能说是十全十美,因为我没有言语来形容。

她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开她的大腿来。

她美好的阴户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她娇声地说:「心心,请你也到床里来,这样我觉得冷,你要温暖我。」

我把衣服脱尽依从了她,我一面窝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经张开了的肉缝。

她叫说:「啊!啊!还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阳具慢慢地在她阴户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 两条腿举起来欢迎我。

可是龟头刚进去,她的面部一忧,表示还痛。

我觉得时间还充裕,所以愿意忍耐。我立刻缩开,睡在她怀里窝她,我说: 「我不忍弄痛你,爱的欢乐一定要双方的。」

她低声说:「你真甜蜜,你肯停止,我很高兴,因为这表示你真的为我,而 不只顾着你自己的快乐!」说完又浓情蜜意地吻我。

我说:「露丝,那么奖赏我,告诉我第一次和你来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说着,要她的手握住我火热挺着的阳具来鼓励,她脸一红说:「我说不出来, 真是说不出,说不出的感觉,譬如刚才你说在自己的床上来挨时间,一想着你, 我的阴户就惑到一种奇异的刺痒,是从前也没有感到过的,真的!」

说着,她把飞满红霞的双颊埋在我的颈项里。

我说:「我也感觉到了,情欲真是有趣,不是么?」

她又低声说:「现在里面好些了,前面却觉得灼热而发痒起来,啊!我一定 要磨磨它。」

「我来!」我抢着叫起来说。我立即爬起来跪在她玉腿的中间,用我的家伙 上下磨擦她的肉垒及爱神的庙门。

一会儿,她自己把我的龟头塞进她的穴眼里。又因为痛了,她把腿挟拢来, 不让我再进去。

我又开始上下磨擦她的肉核,不时插进去一些,直到地娇喘呼呼、淫水出来, 我的家伙便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

我立即开始的轻而慢的抽送工作,这使她的妙感一些些地加增起来,直等到 丢精。

她也用两手把我的胸部托起来,显出两片晕红的纷颊看着我。

她急喘呼着:「快停止,汉子,谢谢你,我的心跳得好利害!你知道我和你 一同出来了。」

真的,我和她全身在颤抖,我帮她洗净好了,她说:「先生,我是你的了, 你尽可以慢慢地咀嚼我,不必贪心。」

我像小学生似的应着,她像刚才来时一样的无声回房去了。



此后,露丝常常到我房闲里来,每星期至少二三次,而每次都无不畅欢而散。

可是我渐渐觉得露丝的母亲防范我们了,想尽种种方法要拆散我们。

最后她竟安排要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探亲,露丝尽量托词延后,可是最后她拗 不过她母亲的再之敦促,不得不答应下去了。

那时我的收入颇为不错,所以便私下提议陪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我们要在一 家旅馆里开房间,痛快地度一个良宵。

我们当夜十时到达旅馆,我大胆地在旅客簿上写上威廉雷斯夫妇,便将露丝 的行李搬入房间。

我紧张的心几乎跳到了喉咙口,而露丝也是,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当时浑身发着战!」

但是这样一个千金难买的良宵呀!

我先亲她的嘴,然后帮她脱衣服。

当她的紧身衣脱下了之后,我抚她的全身,她捧住了她的阴户,看着我问: 「你真爱我的这个么?」

她的模样活像希腊的爱神。

「自然。」我叫起来。

「还有这两只乳房。」说着,我把她的两粒乳头玩得晕红起来。

「可不可以……立着干?」她红着脸说。

「也许可以,我们来试试。」我回答说。

「我曾经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家邻近一所礼拜堂后面立着干,但不 知道怎样干法的……」她低声说。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花,我开始挺进去了,可是觉得很困难。

她的阴户实在紧,但这一来虽已发烫,但仍然很干燥,我觉得她在退缩,即 抽出来。

我问:「难道痛吗?露丝。」

她回答:「但是不要紧的。」

她马上又说:「我喜欢这种痛。」。

我不回答,只是用臂围住了她的臀肉,抱她登床。

我说:「今天不要弄痛你,我要等你的淫水先出来,便不会痛的了。」我热 热地吻她的嘴,技巧地撚弄着她的两粒乳头。

不一会,她透了口长气说:「我巳经湿了。」

我就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碰住了她的阴户。

我说:「我今天一切随你动,只是不要弄痛了自己。」

她用手捧着阳具领进去,当一点一点地将滑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叹了一口满 足的气。

一会儿她忽然要小便了。

我陪着她去,好奇地欣赏,当我们重登床第之后,她大声说:「我的达冷, 我的穴里痒…我觉得我的穴里有虫在爬动,我要急了…」

说着,把两褪张开!膝盖曲起。我爬在她身上,让我的肉柱慢慢地滑进她的 阴户里去,便开始我的拿手好戏来。

当我第一次泄精时,我不能自主地加速抽送起来,再伏在她香软的乳峰上休 息。

当我再开始她所喜爱的轻抽慢送时,她叹息了两三声,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 挨紧来。

我继续工作好一会之后,我又把肉柱抽出来磨弄她的阴核与阴户的缝口,她 便连连地点起头来,又用力自己扭动她的阴户来凑紧我的龟头。

等我抽送至尽根时,她喘气起来,她叫着说:「谢谢你,达令!我再也忍不 往了,我要狂骚了……」

真奇怪,她的浪声比动作更加让我觉得有趣。

我狠命地向她花心里抽送,一手磨弄她的阴核,一手磨弄她的乳头,嘴里说 :「我要插死你!」她只是合着节拍叫着:「甜…甜…甜…」忽然就不响了,脸 色发白,躺着不动。

我赶紧拔出阳具,跳下床去,取了一盆冷水,洒在她的额上。

她才张开眼来,娇喘吁吁的笑着说:「对不起,你太狠了,你真插死我了, 你这个狠心的甜郎!」

我又滑进她的穴心里继续抽送,突然又发起歇斯底里起来:「我要叫了,达 令,我乐死了,甜郎!你常要这样插我,好么?我的甜心郎。」

我满口的答应,一面泄了,连连地亲她的嘴。

最后,我勾住她的颈子,枕着她乳峰睡着了。

早晨我们又干一次,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露丝才到她亲戚家去,我也 当天就回到了住处。

她住了两个多月才回来,我好像觉得她又是一个新鲜的意中人了。

可是,当我的阳具又插进她的阴户之后,又好像回到了老家。

久别重逢份外觉得有趣,淋漓痛快的畅叙一番之后,我要她告诉我,她的感 觉,她答应了我。

我要求她说:「从第一次说起,然后再告诉我,在康萨斯旅馆里那一次的感 觉,当第一次你要我的时候。」

她开始说:「我好奇甚于欲望,我一看见你的家伙,我就奇怪,因为看上去 太大了,我不相信会塞得进我的阴户里去,因为我知道我的洞只容一个指头大, 可是我非要尝尝你塞进来的味道,而你的亲嘴与磨弄使我觉得需要了,当你的龟 头塞到我阴户来的时候,我痛极了,像一把刀在割,可是这痛使人兴奋起来,所 以我凑上前来让你塞进一些;我想我的处女膜是这时候破的。

开始的时候,我很失望,怎么只觉得痛,不觉得有趣,但当我的阴户湿透了、 张开来了,而你的家伙可以自由出入了,我开始觉得真真美妙起来,我最喜欢你 抽送得慢,你的龟头碰着我的阴唇而一路慢慢地塞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使 人透不过气来的甜美,当你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夹夹断了,让它永远 留在里面,你抽送得越久,甜美的感觉愈加深,甚至连插过几小时之后,我的阴 户还像是活跳跳的,假使磨磨它,便要痒得难受。

在康萨斯的旅馆里,那一次我真是需要极了,而你给我的甜美也比第一次浓 厚,你吻我,摸我,一两分钟之后,我的骚水出来了,我的肉核开始紧缩起来了。

当你的玉柱在我的洞里一进一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呢,好像 我的穴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好像着了痒骚一样。

起先这种感觉不怎么深刻,可是当我小便过之后,我的欲肉开始发生一种急 速而短促的痉击作用,外面也灼痒得难受,我从来没有这样需要过。

当你重新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我的穴里感觉还是如此,只是更加深刻起来, 后来你继续下来,美感真是深刻得忍不住了,突然你拔出来在我的阴门口时,我 的肉核在卜卜地紧缩,我自己感觉得到的,我不自主地凑着和你动,使得摩擦更 加着一些力。

当你又塞进来狠命的插送,而用手指撚辗我坚硬香甜的乳头的时候,我美得 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要死过去,好像睡着了几分钟,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知觉, 直到冷水由我额角流下来,你又来了!你这干得真使我叫起来,也许是我已溶化 在甜蜜里面的缘故,真是太…太美了。嗳!那一夜真是蜜一样的甜,金一样的贵。

嗳!爱总是甜津津的,是不是?」

露丝真是一个最崇高的女人,合慈母与爱人于一体。

此后她仍依旧不顾她母亲的防范,常常到我房里来寻欢,而且反而来得更勤。

每一次作爱之后,她总用一种新鲜美丽词句来形容她的感觉。

有一次她说她的阴户,因为思念她的朋友而悲伤得流泪!

啊!露丝,我崇拜你!你是我-生中性交次数最多的女人。

她的阴户也是我抽送次数最多的阴户,而我从来没有感到厌倦过。

(4)

到此为止,我的叙述已经超过时间,所以我要补记一些事情。

露丝的家离爱德华夫人过去所住的寓所不远,爱德华夫人的近邻有一位名叫 葛蒂的小姑娘。

当爱德华夫人在的时候,葛蒂经常是她家的座上客,我曾遇见过好几次。有 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载歌载舞的时候,她还帮着弹琴。

更有一次我和爱德华夫人在寻欢作乐,也正在欲仙欲死、高声浪叫时,我忽 然听见楼梯上有轻轻的脚步声,我便猜到是葛蒂。

这是我和葛蒂过去的一段因缘。

我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当露丝住在康萨斯城时,我更有空帏独守之苦!所 以一遇机会,便想要小试其技。

有一晚,我散步归来时,在路上遇见了葛蒂,我们交换了一声晚安后,她便 说她正要回家去。

她又说:「因为大家都出去了。」

我立即自告奋勇的要伴送,她一口答应下来。

那是初夏时光,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我们一进她家的小客厅,她便向沙发里 一坐,她合身的白衣服,显出了她饱满的酥胸与臀部,十分动人。

她狡猾地一笑说:「你怎么了?那位可爱的爱德华基夫人走了,你一定很牵 记她吧!」

「是呀!」我坦白地承认,接着又说:「不知你肯不肯告诉我一件事?」

「啊…什么事?」

「那天我到夫人楼上去取一本书的时侯……」

我便乘机而击:「你是不是到她房门口来过?」

她的一双碧眼生动的一闪,便笑起来,她说:「夫人后来告诉我,因为你跳 舞跳得太得疲倦了,上楼去休息一下,她并且帮你洗那可怜的脑袋,哈哈,我素 来不管人家的闲事。」

她这么说,所以我也没有追问下去,我打定主意开始进攻了,我说:「葛蒂 姑娘,你也很可爱呀。」

「我是没有什么可爱的,她说我的嘴太大,而且我的身子也太瘦了一些。」

她回说。

「别瞎说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这正是你震动男人心弦的地方。」

「真的么?」她叫了起来。

这时我一边谈话一边寻找入手的机会,这样几分钟之后,我托故告辞了。

在楼梯头上说一声:「再会。」便跳下几步,希望她能跟着下来,果然她跨 下了二步。

这样站着,她的臀部高度刚齐我的嘴,我的手立即开始行动,右手捧住她的 阴户,左手捧住她的屁股。

当我的手触着了她生着稀疏软毛的阴户时,我的神经起了痉挛,她的第一个 反应是坐了下来。所以我的手指在她阴缝里就活动得更为顺利了。

「你好大胆!把手拿开!」她叫起来,可是并不发怒。

我做出乞求的样子来并说:「啊……你的阴户多可爱呀!我非要看一看不可, 你美丽的神秘处所!」

我的左手便抱住了她的头,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一方面我的手指继续挖弄 她的肉缝。

突然,她的朱唇发热,我便轻轻的说:「你肯爱我吗?亲爱的,我要,我要 死了啊(我知道她何尝不要!)谢谢,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对不起, 爱人,没有人知道的。」

于是,便在那走廊里,她躺了下来,我也就请出我坚硬的阳具来,开始对着 她的阴户努力辗磨。

不一刻,她的淫水出来了,弄湿了我整个阳具,使我兴奋得透不过气来。

我继续用我的玉根辗磨着,一方面脑海里思想别样事情,不让我的精出来。

直到她自动吻了我,又把身子往上一挺,把我的阳具更套了进去。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的阴户竟没有阻栏,没有处女膜。

然而她那肉匣确是异乎寻常的小而且紧,一会儿,我把阳具退到她的两片阴 唇口,让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把精吐出,然后再滑进去,开始进行我那轻抽慢送 的拿手绝活。

直等到她的头挨在我肩上娇喘起来,要求我停止,我立即遵命。因为我知道 我又获得了一个美人心了。

我们又进了客厅,因为她一定要我见见她的父母。

我在等候的时候,我解开她的二只奶子来给我吃,她的两只奶真可爱,活像 两只小苹果。

她道:「我知道你和爱德华夫人有不端的行为,可是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 发出那种古怪的声音来,现在我才明白,你这顽皮的情郎,也难怪她,我也忍不 住要叫起来的啊!」

一度销魂之后的葛蒂,出落得更加柔媚可爱了,我决意要早一天鑑赏她赤裸 的玉体。所以我约她明晚在礼拜堂后面相会,在那里我可以把她带进露丝家里我 自己的房间,而不使人撞见。

于是我就起身告辞,因为我觉得拜会葛蒂的父母是多此一举的事。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礼拜堂后相遇,就带领她到了我的卧室里。

踏进房门的时候,她笑得很响,因为她天真无邪的顽皮,不下于一个男孩子。

当我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时,她厥起了她两片朱唇说:「我来先脱给你看!」

「她的美丽使我的心卜卜的跳起来,我的喉头也立刻发干。

谁能忍的住,她纤长的身体,上面顶着两只玲珑的奶子,平坦的肚子,弧形 的细腰,外加两片浑圆的屁股,她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疏朗朗天鹅绒似的软毛 里,一条玫瑰色肉缝更是若隐若现。

我两手将她一抱,肉贴肉的站在一块,我的心跳得像钟摆。

我抱她登床,拨开她的大腿,贪婪的端详她的阴户。

她给我一个白眼,可是当我把火热的阳具,在她的小肉垒上开始磨擦起来时, 她才嫣然一笑,躺了下去。

一两分钟之后,她的淫水就出来了。

我才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滑进了她的小玉眼,此时她的阴户张得大些,但 两片阴唇还是像眼睛似的。

我继续缓缓地抽送了几分钟,当我坚硬的阳具插到她的洞口,她不由自由的 用身子往上一凑,便没命的把我湿淋淋地家伙吞了进去,又没命的夹住了,把臀 部上下左右地绕上几个圈子,使我打上几个冷颤。

我觉得我的精要出来了,也狠命加紧地抽送起来。

一阵妙感,我卜卜地泄了。一面拿捧她小小的身子,一面将嘴唇压住她的樱 唇。

她啄啄地狂吻,像酷暑中吸着甘露一般,我又开始抽送,延续至一小时之久, 直将她载进了生命的快乐境界里。

我侧着躺在她的大腿弯里,两只小苹果刚好两握。

我要她告诉我怎么失去了她的处女膜,她却一口咬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曾 经碰过她的私处。

这是可以相信的,因为她承认,十岁之后便常常自己用手指挖弄阴户,有的 时候用枕头角卷成一根塞进去。

她说开始的时候指头插进去也很困难的,后来就慢慢的弄大了。

「你今年多大了?」

「明年四月里才十六岁呢!」

我顽皮的阳物是幸福的,十一点钟她起身穿大衣,约定了后会之期后就回家 了。



我和露丝约关系终于被她母亲发觉了,知道就算阻止也于事无补,居然全家 迁移到科罗拉多州去,我们别离时候的黯然销魂是可以想像得到。

以后我虽多次写信给她,可是竟然音信全无。原因当然是她母亲从中作祟, 那我又何苦如此痴情呢?

所以事过境迁之后,也渐渐放下心怀来了,此后我寄身公寓,偶尔与葛蒂寻 欢之外,只是静心读书,倒也觉得心旷神怡之乐。

我在公寓里雇用一位黑白混血的老仆妇为我整理床被,按月给工资若干。

这个仆妇就住公寓的阁褛上,有一天晚上,我被她痛苦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查看之后,知道是饮食不慎生了肠胃病。

她不断喊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我给她喝了一些开水和一些威士忌酒,坐着陪伴了她一会儿,她便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说我救了她的性命,又说:「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先生您的。」

我只对她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之后的某天下午,一位没有戴帽子的姑娘, 没有敲门竟直接闯进了我的卧室来。

她皮肤虽稍黑,却是非常美的,大而乌黑的眼珠,纤长而窈窕的身材。

「我是雅仙!」她娇然的介绍自己了。

啊!恰似其人的好芳名儿。

我说:「来!请坐,不知你有何贵干?」

她坐了下来,略带一些南方口音问我:「你是贺里斯先生吗?」

我笑着回答:「是啊。」

她说:「你待我母亲很好,住在上面阁楼的就是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 她不忘记你的恩情。」说着连连点着头。

我说:「那里话……我想你父亲一定是白种人。」

她点点头说:「是的!他是是白种人,至少他的皮肤是白的。」

说着她在房间里往返徘徊,好像这卧室是她自己的房间一般。

我弄得没有主意了,不知如何应付她是好。

我不愿意跟有色女子发生关系,虽然雅仙身上看不到有一丝黑人的形迹,而 且雅仙的人品,即使穿着这一件粗布的衣衫也显得十分娇美。

她这样往返走着,姿态美妙万分,两只小小的乳峰挺耸在棉质的上衣内,显 得有些颤动。

我的喉咙发干了,一会见她竟飘着媚眼对我说:「你不脱我的衣服吗?我很 喜欢你,因为我母亲喜欢你,而我又是受我的母亲的…为什么这样客气?」说着, 背着我一笑。

她的坦白中含有天真无邪的意味,而她的娇美则如同照射在房间里的煦阳。

我说:「我很喜欢你,雅仙,可是你提起你母亲那件事则是无足挂齿的,一 个人应该帮助有病的人。」

她叫说:「啊!一般白种人都是恨不得她死……我懂得你的意思,他们连他 病痛的呻吟声都要抱怨!我恨死了这般人。」

她愤然的反唇相讥,说着她的眼眶包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又说:「假使你 是美国人,我决不会上你这里来,我宁愿当小偷来还你的钱。」

她的声音里有怨恨、悲伤,这大概可说是沉痛寄于殷勤吧。

我懒洋洋地:「承你不弃我……我希望你和我交个好朋友,好吗?」

说着,我伸出手来待握,但是她却厥起小嘴不理我,眼光里含有责难与失望 之情。

我忍不住了,便握住她的手拉她近身,吻住了她。

一手从她的坦露的酥胸中摸住了她的-只乳峰,结实得很像只皮球。

立即我的阳具高举跳动起来了,决心与肉欲在我胸中交战着。

可是我往往让决心战胜,我说:「你真是一个惹人爱的姑娘,可是我现在有 约会,非走不可!」

当我取了帽子要走时,看到她对我无言地站着。

我走在街上,理智感陷入了一阵旋风中,在心内想着:「要她么?!我应不 应该和她发生关系?她会不会再来?我想或者是我太残忍了。」

女人真是魔鬼!那天晚上,我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我不加思索地跳将起来开了门,雅仙立刻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她说:「我等得很不耐烦了,现在好容易进来了,你仍旧躺着吧。」

说着,捧住我的头狠狠地吻我,我想要拒绝的心终于飞了,我又重新躺回床 头时说:「那么快来吧!」

一面说,我一面看着她脱衣服。一转瞬间,她已经赤裸地只剩下一双袜子了。

「我想我这样总该够了吧。」她红晕满面地说。

「请你爽快也脱去了吧。」我哀求她。

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的怀中,我抚摸她温软地阴户,她把两 条软柔的臂勾住了我的颈项,以火热的嘴唇贪婪地吻我。

出乎意料之外,她的阴户也长得端正小巧。

我常听人说,黑种女子比白人的阴户大,可是雅仙的郤颇玲珑,但两片阴户 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你曾经来过么?」我问。

雅仙她回答说:「没有,好先生!我爱你是因为你对待我们好,我想迟早总 要和人家好,还不如让先生你开了我吧,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反都轻视我们, 而我…我却是爱你的。」她附了我耳低语说,说毕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向她说:「雅仙,开始的时候,也许要弄痛你的……。」

我话未说尽,她就说:「啊,啊,不怕的,只要我能够使你快乐,我就满足 了。」

于是把两条玉腿举高起来,把阴户用两根手指拨开来。

我爬到了她的身上,用我坚硬的阳具磨擦她的肉核,突然她自动地向上一挺, 一下子就把我的阳具吸入了一段。

顶着她的处女膜了,雅仙亳不迟疑,只是提起臀部一动一动地向上面凑。

我则一挺一挺地往里面冲,不到三五次便把屏障冲破了,尽根插进去了。

我停顿一下,才开始我久已习惯了的抽送起来,雅仙竟即就会应合我。

我把阳具送进去,她把阴户添上来,抽出来时则扭动阴户的壁肉,用力夹住 我。

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所以我只感觉到尖锐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阴户时,洞肉的每一根纤维都好好的夹住了我,快感逼 进了最高度的极峰。

甚至她的亲嘴也是异于一般的热烈,火热的舌尖,舐弄我嘴唇的内部。

我最喜欢她的夹功,她的肉缝儿竟是一只没牙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 放。

我稍一用力拔将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响声来。

这种快感简直要使我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把迎锁的动作渐渐加紧。

所以一时间,满室里尽是我鼻里呼出来来的吁吁声,她上面的喉咙里迸出来 的哼声,和她下面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

我喊将出来:「你是十全十美的乖乖!」

现在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便向她笑着问:「你怎么会学得这么快的?」

她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顾一切地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竟也欢喜起 来,你是我的好先生。」

说着,她红晕着脸儿更显得风光了。

我把阳具拔出来休息,才发现我们浴在鲜血里了。我用毛巾为她擦干净,她 一把将毛巾接过去揉成一团,又向屋角里一抛说:「明天我来洗。」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此时的世界上,恐怕不会有像她更美丽的人了……

的确!她的皮肤略带点黑,可是并不比普通意大利或西班牙的女子黑多少…

她的两只椒乳玲珑而结实,富于弹性,臀部比葛蒂的还小,两块臀肉则结实 而饱满,两条玉腿也颇为匀称,没有一丝尼格鲁人种的痕迹;我从来没有见过像 这么美好的女人!

我捧住了她黏湿的阴户,禁不住的吻了两下,我得意的说:「你才是我理想 中的对象!」

她又说:「我要使你相信,我比白种女子更知道情爱的。」

我喝住她说:「不要胡说!你是白种女子!」

她笑了起来:「当我重爬上床的时候。」

我说:「告诉我!雅仙!怎么一下子就和我动作配合的如此协调,又怎会给 我那么深刻的快美之感呢?」 .她面露得意之色,高声说起来:「啊!……那不 是很简单的事么?我起先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去请教一位聪明的中年妇人, 问她如何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她告诉我,和他一起上床去干这玩意儿。」

「没有别的了么?」我问。

「唔……假使你还要来,我就干给你看。」她同答说。

于是我又将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里,现在她的动作更加合乎节奏了,而她的 结实而肥厚的阴户,也更觉得温柔服贴起来。

我不自主地更加冲动猛烈了……动作也由轻抽慢送变为重促的突击。

忽然之间,她散下了两条正在颠动的玉腿,在身子底下夹了起来,阴户里润 滑的软软肉,像拳头似的握紧了我这顽皮的阳具!

乖乖!开始吸吮起来……

我真想不出能形容更精致一些的模样,只好用一个比方……正似一个婴儿吃 奶时在吸吮着母亲的乳头。

「嗳唷!妙死了啊!」我乐得狂叫了,阳具也禁不住突突的把火热的精液一 股一股的喷出来。

她呢!继续收吮,阴户里软肉在跳动、在扭曲、在收缩、在咬我、在……

「乖乖儿!」我喘了好一会才迸出这一口气来,我说:「生平第一遭看到床 上的自己如此这般,妙透了!乖乖儿,你这乖乖……」

原来她技竟不止如此,所以不等我阳具重又坚硬时,她用两臂勾住了我的头 颈而翻身上来,要像南丝一样干起「倒插瓶花」来。

可是又和南丝不同啊!南丝只知满足自己的欲望,往往置我的感觉不顾,而 且动作又粗野恶劣到万分。

至于雅仙,则以我的感觉为前提,南丝那时候常常让我的阳具滑出阴户,雅 仙则是在我上面,把身子前后用力挺动,偶而提起臀部转动一下,所以我的阳具 在她结实肥满的阴户里,感觉到一种双重的动作。

当她知道我快要出精时,她又用力夹住我的玉柱,左右旋转六七次,然后再 快速地前后挺动十余次,所以我的精液可以说是她吸出来的。

当她下来,投在我身旁时,我对她说:「雅仙,你也觉得有趣吗?」

她微微地笑说:「啊!好美妙,你真强壮……你觉得美妙么?」

我高声说:「天啊!我觉得我的头发,像百万雄兵似地,沿着我的脊骨行军 而下雅仙!你这天字第一号和好乖乖。」

她附耳轻声低语:「希望可以常和你在一起,我的贺里斯,你要我的时候, 我随时都愿意干,因为有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合意的情郎了,啊!我这乖乖 儿的乳峰与阴户,能够使你满足快活,你就尽量享受吧!」

说着,拉着我的一只手去抚她的乳峰,一只手去抚她的阴户。

我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拍着她的阴户,问:「黑种人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别 的名称?」

她答:「叫做姑脐。」

我又说:「啊!姑脐,我的好姑脐。」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姑脐,矇胧睡去。

(5完)

当然,此后雅仙成为我在美国唯一的床上知己。

可是读者想已经知我,我的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求逸乐而是在求知识。

我在美国快六年了,所以与其说是肉欲追求,不如说是灵的升华;与其说是 几位床第上的腻友,不如说是学问上的知己。

话虽如此,我对于这六年拜金主义的薰陶,终已感到厌倦了;所以我决心暂 向雅仙与司密斯教授告别,要向更为广大的世界去云游。

我到了雅典,那珍藏了数千年文化精华的希腊古都。

在雅典大饭店寄寓一星期左右,我在这里邂逅一位美貌的女子,她勾去了我 的灵魂。侍女告诉我她是一位夫人,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

后来我又知道她和她母亲寄寓在此,母亲是一位和善的中年妇人,很容易接 近。不久我便和她母亲相熟了,因此我和她女儿认识是意料中事了。

女儿是二十五岁左右的美姑娘,希腊人,长住马赛,说得一口流利的法国语。

她在数年之前嫁给一个苏格兰人,现正在美国作买卖,她自己不愿意提起关 于她结婚的事,是她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件失败的悲剧。

夫人的姿色称得上美丽动人,身材修长俊俏,脸儿是绝美的希腊典型,一头 乌云似的黑头发,她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女子中最美丽的,行动的时候,更有一种 令人销魂的风韵。

她的芳名叫做「薇亚」,我一见之下便大胆的直呼芳名,她竟也如是的默认 下来。

三天之后,我告訢她我爱上她了,是名幅其实的闪电恋爱。

我们常出去散步,有一天我们去游奥林帕斯山,我讲了一大篇关于这古希腊 「神山」的故事,她感到了极大的兴趣。

我们又游阿果拉市场,她也讲了许多关于近代希腊的生活风俗给我听。

那一天有位老妇人遇见了我们,说我们是一对贤伉俪,薇亚否认时,老妇人 便说:「你是干柴、他是烈火呢!」

开始的时候,薇亚不肯轻易顺从我,我用了快一个月的功夫,才偶尔得到一 个亲吻、一个拥抱。

于是一天又一天、一点又一点,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一件偶发的事件帮助了我。

有一天,啊!我怎会忘记这一天呢?我们游玩回来,天快黑了。

我轻轻地开启她母亲住的房间,真好运,我看见她母亲正窝在一位希腊军官 的怀抱里。

我故意放慢关门,让薇亚也看见了,才轻轻地关上。

我回头向她的房间走,一面走,看见她的脸玫瑰似的红了。

我在她房门口站住了,向她说:「薇亚!吻我。」

好似做梦,她竟然甜甜的吻了我。

我又附耳低声说:「今晚到我的房间里来好么?从那道房间的隔门。」

她无言的用眼睛向我一扫,含情脉脉,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我踏进自己的卧室,把靠近隔门通路的一只沙发移开,一切准备好就上了床。

我张着眼痴等到十一点钟,我听见门上的拉手在转动,我立刻将灯火熄灭, 满房尽是清水似的月色。

她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我说:「说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一骨碌地跃下床来,一拥就把我想念得要死了的玉体拥住了。

我叫:「你这乖乖,达令!」

我便抱她上了床,她已经脱了睡衣只剩一件薄衬衣,所以一下子我的两只贪 婪的手就抚摸遍她的全身。

一会儿我也上了床,爬到她的身上,可是她一个翻身滚了开去。

她说:「慢慢地,我们先来谈一谈好吗?」

我热烈的吻她的嘴唇,吻了她的头颈,吻了她的两只乳峰,吻了她平滑的腹 部,吻了她的阴部,然后说:「好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谈话是这样开始的。

她问我:「你读过左拉最近出版「娜娜」那本书吗?」

我回答说:「读过了。」

她说:「那么……你知道那位女郎和娜娜结局怎样了?」

「我知道。」我回答时心下一沉。

她接下说:「那么……为什么不同样比较一下,我怕生孩子,这你应该原谅 我,那为什么不做既无恐惧又能快乐的事呢。」

我想她已经说清楚了,还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只好把身子往后一移,伏在她 的大腿中间。

我说:「我来试试看,不过怎样做最有趣,可要你自己说呢!」

说毕,我用手轻轻拨开她的阴户,把嘴唇合上去,而用舌尖舐弄起她的阴核 来。

我想本来就没有什么了不得,这也不过是我一只稍为敏感的嘴巴罢了。

我舐不上两三舐,她就把身子挨近了一下,吁了口满足的气轻声说:「嗳, 对了!嗳!妙的,啊!……」

得到这样的鼓励,我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的这一颗肉粒肿起来,嘴 唇可以衔得住了。

于是我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连续数吮之后,她的两 条腿分得更开了。

到后来竟向上举起来,好让我的舌尖能更深入一些。

我的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了变化,我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方 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

如是数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 动。

她的身子便像蜗牛似的凑着我扭转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愈凑愈深,愈 动愈缩、愈哼愈响。

一会儿我又衔住她的肉核,边吮边舐,更用右手的中指向她阴道里当阳具一 般抽送。

「啊呀!」她的摆动开始狂野起来,突然她用法文叫了出来:「啊,赛福, 啊,赛福!啊……」

又突然用双手捧住了我的头,一把拉过来,把我的嘴压在她的朱唇上,好像 要咬我一般。

一会儿,我的手重回原处,继续玩着,轻轻地用手指磨擦她阴户的上部,而 用舌尖舔她的阴核,这个作法是足以使她发浪的,所以我继续用那方法十分钟之 久。

她喊了一大串「赛福」之后,喘着气说:「贺里斯,停止,亲我的嘴,停止 了,亲我的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咬你一口。」

我依从了她,当我们四唇相遇时,她简直瘫痪了。

她说:「你这块甜心!我爱死了你,你干得太妙了!」

我说:「我是你的小学生,你教我一个好法子!」

我们这样子挨着,我的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了,可是每一次想登堂入室,她总 是缩了回去。

后来她说:「我也想给你进去,可是……亲爱的,我怕。」

我说:「那你不必怕了,假使你让我进去,我在丢精之前就拔出来,那就没 有危险了。」

可是无论我怎样说,我的阳具终于白白的剑拔弩张了一夜。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注意门旋子的转动。门不久开了,我不等她跨过门槛便 抱住了她,于是先进行她教我玩的好方法。

最后她满足的窝在我的怀里时,我的阳具又是挨在她的阴户口,火热的想着 要突门而入。

可是我并不想强迫她,只是让圣母有灵,可怜我这只被冷落的顽皮家伙。

后来她果然轻轻地说了:「我不忍违拗你,你愿意照你昨天允诺我的话做么?」

「当然!」我说。

她问:「没有危险么?」

我回答「没有,我可以对天立誓。」

于是她平放了四肢任我摆布,慢慢的我进去了,一些些一些些的。

她则抱紧了我,用贪婪的朱唇热烈吻我,味道确是妙。

可是啊呀!太草率了……没有抽上几抽,我就不得不如约而告退了,我用手 巾裹住了如同酒醉了的家伙,让它将精液吐了个尽兴。

她这样说:「我还是喜欢你用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舌尖更使我冲动得 利害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完之后,又接着一句:「我们还是来聊天吧。」

可是我说:「不!亲爱的;我才要开始呢,现在没有危险了,我可以尽量的 和你亲热而没有危险,好了之后再解释给你听,现在请你绝对信任我,我们尽情 的快活一场吧!」

于是,我又送了我的家伙到它的好友家里去,以便为热烈的情绪进行我们伟 大的游戏。

她的喉咙一声又一声的哼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摆动,淫水一阵又一阵的流 出。

我则踞得高高的,奋力抽送磨转,用尽了我所有拿手好戏。

突然她叫了起来:「啊!啊……让我咬死你吧,……啊!赛福……」

果然她咬着我的肩胛而呜咽了。

我抱住了她开始吻她,揉弄她的乳头,我们第一次伟大的爱情双重奏,于是 告终结。

这一夜之后,她对我已经无所隐讳了,她告诉我喜欢用我的嘴上功夫干几分 钟!再用我的阳具达成我们的大业。

薇亚真是位俊俏的美娇娘,身子还是像还未嫁的女郎一样、乳峰浑圆、私处 是小巧玲珑,活像樱桃小口一样。

哈哈!且往。我得意忘形竟编起小曲子来了。



结束了希腊文化之旅,我坐了邮轮横渡地中海往法国的尼斯城去,在甲板上 邂逅了一位美籍中年夫人与一位年轻的姑娘。

我们相遇的时候海浪很强,她们都有些晕船,而那位中年妇人尤为厉害。

我叫了一位女侍者来,给了一些额外小费,叫她好好的照顾这两位乘客。

我们谈了一会之后,那位中年夫人―罗尔娜夫人―禁不住海风的吹拂而要回 舱去了。

姑娘却愿意逗留在甲板上,于是我和女侍者陪着夫人回房去,然后我独自来 陪伴这位姑媲。

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光景,因为曾经吐过一会儿,所以面色见得有点苍 白。

我去取了一杯葡萄酒来给她,不一刻,她双颊立即回复了红润,精神也逐渐 振作起来了。

我立起身来向她说:「你愿意散一会步呢?还是继续躺着好呢?」

「仍旧觉得有些头晕又恶心,还是躺着的好。」

于是我另外搬了一只椅子,把她的两条玉腿搁起,自己随身坐了下来。

我说:「你的腿真美。」我开始用功夫了。

她把嘴一厥,然后说:「我想也不过和常人一样的腿罢了。」她的姿态引起 了我的幻想。

「常人那里及得你。」我说。

那时正流行穿长裙子的时代,而她的衣服则是特别短!

「我想你故意穿着短衣服,来显耀你可爱的玉腿。」

她立刻把裙子拉下一些,翘着嘴说:。

「胡说八道,我最恨短衣服,阿姨要我这样穿着我才如此的。可是我知道, 一旦我回到纽约的家里,母亲就会让我穿长衣,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孩子。」

「一位很年轻的大人。」我故意调弄她。

「你知道我几岁了?」她问。

「不过十三岁吧。」我故意回答小一点。

「哼!」她吻了我一下说:「我已经十五岁了。」

于是我便说我知道她已经是一个很解事的女人了,十三岁是故意说着玩的, 她才满意的笑了。

「可是你想要穿得多长呢?」我又问「齐脚踝骨。」这样是成年女子正在流 行的风尚。

「那你为什么不穿长裙子呢?」我问。

她说:「阿姨不肯呢,我已经害她看得比较老了,她说人人以为她是我的母 亲,其实她是我母亲的妹妹,她很喜欢我,待我也好,只是要我穿短衣服,因为 我穿了长衣服会使她显得老了……你的手移开些好吗?」

我答:「我的手很规矩,不是吗?」

她说:「哼嗯!你这样我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你摸到我膝盖以上了。」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说:「哼嗯!拿开好吗?」

我依从了她。

我又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大人还是孩子?」

她说:「你相信我就是了!」

我说:「口说不足为凭。」

说着,把手摸住了她的乳峰,啊!竟比我想像的还成熟了,虽然还小,却颇 圆浑而结实呢。

她突然说:「你不规矩,我要走了。」

我忙说:「不要走……我还要和你商量关于你穿长衣的事呢。」

她突然高声叫着:「你可以帮我想办法么?」我知这入木已经三分了。

我说:「再方便也没有的事了。你要把尼斯的住处告诉我,或是你自己到我 住的莫里斯旅馆来,我陪你去定制一身长衣服给你穿。」

「啊!」她兴奋得怪叫起来:「那好极了!可是很贵呢,你真的肯么?」

「当然!还要一顶帽子才配那一身美丽的衣服。」我说。

「那么,还要一件大衣那才配我的样子,你看我已经比阿姨长得高了。」她 笑着说。

「可以、可以,你不但比阿姨长得高,并且长得更艳丽。」我说。

于是我的手又在她身上毛毯的底下活动了。

她虽然把小鼻子皱起来,可是并不喝止我,分明长衣服的引诱发生起效力了。

但是我的手快近她的私处时,她说了:「对不起,放乖乖!我既然喜欢你, 你就该乖乖的。」一派母亲对孩子的口吻。

「那么……只摸一摸我就乖。」我说。

她笑了,于是我到达了目的地,我真的只摸了一把,只觉得软、温、滑、腻 ……美不胜收,她脸上飞上红云。

我收回了手,吻了吻她的手指,说了声:「谢谢我的姑娘!」。她则报我以 晨光轻拂般一阵美美的微笑。

直到尼斯,我没有再调弄她,因为我知道单是口惠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上岸以后,我就带她到时装店去。我想,在时装店所消磨的时光,可能 是她生平第一次最为得意的时间。

成衣匠向她上下一打量,称她夫人,说她穿的短衣服太不合适了,长衣服一 定更能显出她的风釆来。

于是左一比、右一量,一面评论着:她这样丰满的下部一定要显出来,胸部 也要表现出来,衣服做好穿上后,一定会倾倒整个尼斯城。

我吩咐制一套便衣、一套礼服及一件外衣,又吩咐定制了一顶合时式的帽子。

衣服三天就制成,换上了之后,苏珊(我居然忘记交代她的芳名了)的确很 风光,不要说是倾城,简直要倾国。

于是我陪她上戏院,顺便约她第二天到我旅馆里来。

第二天早晨苏珊上旅馆来了,我应该怎样描写当时和苏珊一同消磨的黄金时 光呢!

她一踏进大门,我便帮她脱去外衣,她自己把帽子拿了下来。但是,当我请 她脱衣服时,她迟疑了。我再三恳求她也是无效,好像她事先就打定了主意似的, 我只好暂时屈服下来,只是热热地吻了她一下。

我说:「那么让我看看你的两只奶子吧……我知道一定是即香且美的。」

她故作痴呆的说:「看了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唔!你的房间多精致啊。」

我说:「房闻虽精致,没有像你这样娇美的贵客来点缀也是徒然的。」

当她正在左顾右盼时,我拥住了她两条玉腿,抱她上了床。

接着,我拉起她的裙子,把头埋在她两股之间了。

她奇怪的说:「你做什么?」

但是当我开始舐弄她的肉缝和一粒红润的小肉核时,她不自由地把两腿张了 开来,开始享受这新奇的妙趣了。] 我觉得她在扭动了,我才把她拉近一些,把 两腿张得更开一些。

世界上少有比这个更可爱阴户了,因为一下子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开始一些一 些的肿大而张开来。

银珠似淫蜜流了我满嘴唇,我继续工作,知道少女的第一次春情是一生永远 不会忘怀的。

不一会儿,她全身发起痉挛来,臀部一挺又一挺,喉咙一声一声的:「啊啊 嗯……啊唷……嗯」

她竟用双手揪住了我的头,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依照了她阴户里肉欲需要 摆布,如是者十分钟后才让我站起来休息一下。

她说:「你真是我的甜心肝,使我达到这样美妙的仙境,你也觉得有趣吗?」

我说:「当然!能够给爱人快活,自己更觉快活!」

她又说:「那么我也应该让你快活,我怎样可以让你快活呢?」

我为了回答她的问题,请出了我坚硬的阳具来。

她好奇的握了握。把包皮翻上去又翻下来。

「你这样快活吗?」她问。

我点点头,把手指指地沾湿的肉缝说:「就是这里面!能够使我大大的快活, 可是这我怕你痛。」

她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不怕痛,只要你快活就好了。」

我说:「只有第一次有些儿痛,此后我们各人都只有快乐没有痛苦了。」

她又问:「会不会生小孩子的?生个小孩也好;不过我要知道,生孩子是不 是这个道理。」

我答:「是的!不过我可以使你不生小孩子。」

她叫了一声:「我相信你,我的达令!」

说着,又吻了我一下。

我说:「那么脱衣服吧,亲爱的心肝,我要看你毫无隐蔽的全身,我也脱了 给你看。」

苏珊毫不迟疑地立起身来,把全身脱了个精光。我也一样做了,于是我用贪 婪的眼睛看这世界上少见的美人像:小巧玲珑又高耸的乳房,上面顶着两粒鲜明 的红点小肉钉,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均匀地立着,在柳条似的纤腰下,一只十全十 美的小阴户,微微看见一些玫瑰红的小肉片。

啊!爱神的小荷包,天生成用以装阳具的小荷包儿啊!我向你合十顶礼了。

我抱着她在床沿躺下,让她两条嫩腿舒适地安在我的手弯里,我的坚硬阳具 顶在柔软的荷包口。

啊!真小巧,何忍伤害她呢?

可是我的欲火按捺不下了,她也因为感觉到我阳具的火热而肉痒起来,两条 腿竟脱出我的手弯而大张开来。

「痛么?」我稍微用力一挺后问。

「美妙的、爱的痛。」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天使似的笑容。

虽然如此,我还觉得不忍,所以在龟头上涂了一些雪花膏,,涂了之后又把 龟头挺进了这黏黏的可爱肉缝。

于是只是一滑,便深深地汇进了半截,直到我们的毛合并成一丛。

啊!天堂似的美、仙境般的妙。

「不痛了吗?」我问。

苏珊的回答是昂起身子,用手臂搂住我的颈项,用玉腿挟住我的臀部,两只 奶对准我的胸部压得紧紧的。

她说:「我们是一个肉身、一个灵魂。」

于是我开始抽送,她躺了下去,我只送了两三次,她便说:「啊!达令,我 也要动!」

「乖乖!你尽量动,原本是要你动的!」我回答说。

听了我的回答,于是她的臀部美妙地扭动起来,恰到好处地合着我的节奏, 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运转几个圈圈。

她又笑着说:「啊!达令,嗯吗,你的手呢?啊,你的手。」

说着,臀部连连合着我的抽送而摆动。

我问:「乖心儿,手怎么了?」我加紧急送。

她叫了起来:「啊唷!哼嗯!快揉呀!我的心儿啊!」

「嗯!我该死,我知道了!」

说着,我便用手揉呀揉的,揉起小巧的乳房及上面两个玫瑰似的奶头来。

她叫道:「啊!嗯哼!心……呼唷……甜心死了,嗳唷!我要不顾一切的狂 动了!嗳唷唷!嗯!」

这真是最美妙的爱情之歌,我听了魂飞魄荡,便送得更起劲了。

她又叫着说:「啊!心心,不要动手了,心心,要你吸吮我……」

我真该死,我的性艺术,那里及得我的苏珊的千分之一。

我开始交替着,狂热吮吸她的乳头,爱神应该赋于男人两张嘴。

她的眼睛微张着,脸色有些迟钝,分明是在享受极高度快美的情欲满汉全席。

我开始觉得她的阴户更加滑润起来,知道她的淫水在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摆动,我觉得她小小的肉缝正在缩紧起来了,玉洞里的软 肉在颤动,活像我的嘴所做的活动,在吸吮我的阳具。

我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只觉得在小腹底下一阵酸麻,我的精液卜卜 的喷射出来。

她突然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的放了下来,口里只是发出「啊呀!」一声, 便像贝多芬的交响曲似的倏然归于寂静了。

我的嘴唇压住了她的朱唇,两个人陷入无比美快的爱情牛奶汤里,这真是奇 迹!一个处女的初度春风能是如此的奇观……爱的节奏、情的歌唱、欲的大宴。

窝了一会之后,我开始研究她的阴户,想找出她那伟大性技产生的原因。

她的阴户实在好,装置之美,无以复加。尤其是两片软绵绵的肉阴唇,简直 是天设的精品,红得怪,软得奇。

可是技巧的来源,还是在她一片热烈的心。

至于我如何能与苏珊的阿姨亲热起来,这里不必详细叙述。只要交待后来她 请我吃饭的这一次开始,饭局至中途,她腿挨在我的腿边。

当然我是懂她的意思的,而且早已看上这一位虽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的阿姨。

所以我便提议,吃完晚餐就到戏院看戏,回来后不妨也在我住的旅馆开一个 房间。

罗尔娜夫人说了一声「可以」。

到开房间的时侯,我又设计把三闲房间打通,我睡在中间,两边都可以照应, 她们都赞同了。

十一点钟的时侯,我偷偷的开进苏珊的房间,苏珊的呼吸很调匀,我知道她 睡着了。

我打亮了灯,掀起绒毡,解开她的睡衣。

美极了,三角形的肉户上盖满了金丝绒毛,我便把嘴合上了她阴唇,她就醒 了。

她说:「达令,我正在梦见你来,你真来了,来得真好。」

五分钟之后,我就使她唱起爱的歌曲来,等她软嫩的红阴唇上流满了香甜的 奶油时,我才把我的睡衣脱去,与她来了一次。

这真所谓的一箭双雕!

全文结束!

OCR再注:

我手上有的书,内容到此为止,当年看到这里时,总感觉意犹未尽,想想看, 60岁老学究的回忆,才写到22- 23岁的青年时期,那哪够哩,还有三十壮 年、四十中年,再加上老吃老做,这样才够本呢;直觉上认为应该还有下文,可 惜曾经看过若干「小本」中的片段,都不出本书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