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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公子

[db:作者]2023-09-18 20:13:14

(一)惊心

  一个夏夜,清风徐来,明月升起,白天的暑气在寂静中渐渐消散。人们吃完饭,多在庭院中摇扇乘凉,感受着夜色与月色之美。

  此时,在定远侯府的后院,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传出一对男女的调笑之声。

  烛影摇红,柔和的光辉正洒在二人的身上。二人坐在床榻上,依偎在一块儿。

  “公子,我可什么都给了你。你千万不能负心,你如果负心,小莲只有死路一条了。”一个丫环模样的少女把头靠在一个公子的怀里,柔声而郑重的说着。

  “小莲,我都发誓发过一百遍了。难道还叫我重复一遍不成?”

  说着,瞅着小莲,小莲正望着他,面有忧色。

  公子见此,不得不提高声音,昂起头,重复誓言:“我傅成虎,不管将来娶了谁当老婆,都一定带着小莲在身边,让她为妾,让她侍侯我,一生不变。如果违誓,让我……”

  说到此,他又瞅瞅小莲,小莲注视着他,没有阻止的意思。

  公子叹口气,接着说:“如果违誓,让我全家死光光,断子绝孙,让我肠穿肚烂,撕心裂肺,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感到全身发凉,嘴唇都有点抖了。心里暗暗嘀咕:“这个誓言没有那么准吧?我从小就习惯发誓了。怎么最近一发誓,就有点怕怕。”到了此时,他有点发悔,发这个毒誓。为了得到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我至于这样吗?

  小莲听了,这才有了笑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地望着公子。公子望着她起伏的酥胸,薄纱下的嫩肉及红色胸围,不禁心中一荡,刚刚下降的欲火重又升腾起来。

  公子右臂搂紧她,在她白嫩的苹果型的脸上一吻,微笑道:“小莲,我的心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吻住小莲的红唇,左手按在小莲的乳房上。贪婪地用力的揉搓起来。

  小莲下意识地去阻拦,可她身小力弱,根本无济于事。

  公子在小莲的嘴上亲着、舔着、轻咬着,过了会瘾,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小莲为讨公子欢心,主动啯住公子的舌头纠缠。这使得公子非常舒服,另一只手已经脱下她的薄纱,将手伸进她的胸围中,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抚弄着,一会拉,一会捏的,两粒小奶头迅速地硬起来,乳房也慢慢涨起来。

  小莲被公子挑逗得呼吸变样,眼中有了火焰。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于是,她伸出双臂,勾住公子的脖子,鼻子发出迷人的声音。

  公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莲,咱们脱光吧。”

  小莲红着脸点点头。

  很快,两人变成原始人。公子望着她苗条玲珑的身子,直咽吐沫。小莲见到公子那胯下的家伙,芳心乱跳。那根家伙象一条大茄子,坚硬如铁,每次进去,都叫自己死去活来的。那种滋味,真叫人迷恋。

  公子上床,分开腿坐下,对小莲说:“小莲,来尝尝味儿。”

  小莲乖乖地伏到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出香舌,照马眼就是一扫。爽得公子“啊”地一声,夸道:“好舒服呀,小莲,继续呀。”

  小莲展开香舌,在肉棒上细致地舔着、蹭着、顶着,把棒子弄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继而,又把龟头吃到嘴里,一下下啯着,一下下套着,搞得公子喘着粗气,直按她的头。公子极力控制着,他可不想战前发射。

  公子叫道:“小莲,来吧,坐上来。”

  小莲便吐出肉棒,摆动着圆溜溜的小屁股,扒开肉缝,缓缓地套入。尽管洞里已经水流成灾,但棒子过大,费了好大劲儿,才算到底。

  肉棒被一个紧紧的暖暖的肉窝勒住,妙不可言。公子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两只小巧的奶子把玩着。而小莲则屁股起落,娇喘嘘嘘,半眯着美目望着公子,小嘴还啊啊地叫着。

  公子抱住小莲的屁股,配合她向上猛顶着,顶得小莲大声浪叫:“公子,你顶得我好爽呀,再快些呀。”

  公子听罢,搂住她翻身,把她压在底下,一阵猛插。一口气把小莲给推上高潮。

  公子停一会儿,微笑着:“小莲,你的功夫不行呀,这么快就败了。你家里人是不是都象你的身体这么弱呀?”说着,伏下身,舔起她的奶头来。

  小莲娇哼着,嘴里说:“谁说我家人都体弱呀?我姐姐身体就很好,象一头豹子。”

  公子说:“小莲,你在蒙我吧?我怎么没听你说你有个姐姐呢?”

  小莲回答:“她一直跟师父学武,近些日子才回家来。我妈妈好高兴。”

  公子眼睛一亮,问道:“你说你姐姐身体很好,那她长得什么样?能不能比上你?”

  小莲脸现得意之色,说道:“我们家这些亲人里边,大姑娘,小媳妇儿的,那么多人,没一个能及得上我姐的。她长得很高,快赶上公子你了。她的身材好极了,男人见了她没有不动心的。她的脸蛋长得更好,相比之下,我就成丑八怪了。”

  这些话听得公子眉开眼笑,大声说:“小莲,你有这么好的姐姐,太好了。

  改天你领她来,让我看看。“

  小莲横他一眼,嗔道:“你想干什么呀?可别打她的主意。”

  公子轻轻地抽动肉棒,嘴上说:“那还用问吗?这么美的姑娘,我一定要操她。你们姐妹俩一起陪我睡觉。岂不是快活死了?”

  小莲在公子的抽插下,轻声哼着,两臂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公子,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主意。她的武功很厉害,脾气也大。在江湖上,人称她是‘玉手罗刹’。你见了她,只要多看她两眼,你的小命就没了。”

  公子狠狠地干了几下,说道:“听你这一说,我非见她不可,不但要见她,我更要操她,还叫她给我舔,就象你刚才那样。”说着,狂风般地动作起来。身下干着妹妹,心中想着姐姐,肉棒硬得不得了。

  一会儿,公子跪坐,双臂挎着小莲玉腿,肉棒平稳地动着。看那结合处,肉棒顶开两片小红门,进进出出的,带出大量粘液。这粘液使丛林和菊花都变得水淋淋的。真乃天下奇景,看得公子兴高采烈。

  小莲的洞穴把棒子夹得舒服,公子一高兴,将玉腿分置肩上,以扛山盖鼎之势,进行最猛烈的攻击。一边狂插着,一边叫着小莲的名字,还说着脏话。这一下,干得小莲浪叫不止,娇躯颤抖,仿佛是大风下的荷花。

  公子正干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公子,不好了。老爷回府了,火气很大。听富强说,马上就来了。公子小心。”这声音正是公子的跟班——富贵。

  公子一听,吓了一跳,扑扑地便射了。然后喊小莲快穿衣服,快跑。小莲动作麻利,很快穿好,又帮公子穿,公子催道:“小莲,你快跑。老头子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毕竟是他儿子。”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声音发抖,手有点不好使。

  小莲心想,早晚也得叫老爷知道。老爷知道了,能饶了自己吗?老爷是朝庭大将军,自己往哪里跑?跑也是个死。要死不如死在这里。这里想着,她并没有跑,而是很冷静地帮公子穿衣服。

  刚穿好内衣,外边便传来了诸多声音。男人的吼叫声,斥骂声,女人的劝阻声,哭泣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砰地一声,有人踢门。随着踢声,插着的门,摇晃一下,又是怦地一声,两扇门便訇然倒下,象两条死狗。

  空空的门框外,站着好多人。为首是两人,一个是位魁梧老者,一个是美貌少妇。这两位正是公子的父亲跟二娘。

  二娘拉住老爷的手,哭叫道:“老爷,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这一回吧。”

  老爷双眉倒竖,小心地挣开夫人的手,说道:“夫人,你不用再劝我了。这个小畜牲,今天我非除掉他不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养了一个花花公子。什么上妓院,玩丫环的,我的脸都叫他给丢尽了……”说着,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小莲急忙跪下,哀求道:“老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勾引公子的。老爷要杀,只管杀奴婢一人好了。这事与公子无关。”

  老爷抬起脚,本想一脚踢死这个俏丫头,但听了这几句话,又把脚放下。冷哼一声,便不再理她了。

  扭头一找儿子,儿子不见了。目光稍一搜寻,便在桌底下发现儿子了。老爷怒发冲冠,冲上前,一脚将桌子踢得粉碎,然后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老鹰抓小鸡一般,抓脖子一提,公子便在空中了。瞧老爷那架势,是要将他掷出去摔死。

  公子吓坏了,手舞脚蹬的。他想求饶,想叫二娘说情。但他知道,他爹最看不上软骨头,那样的话,自己凶多吉少。他情急之下,大声叫道:“爹,爹,你不能杀我。”

  老爷将他提得更高一些,叫道:“你是我儿子,又不干好事。我怎么不能杀你?”

  “爹,爹,你儿子可是小候爷。是当今皇上亲口点名的,在朝庭注册的。你杀了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呀?”

  老爷冷笑几声,说道:“大不了,让我皇帝砍了我的脑袋,给你偿命。”说着,将他举到最高,看样要玩真的。

  公子冷汗直流,又说:“你不怕皇帝,难道不怕太子吗?我可是太子的干儿子,又是太孙的好兄弟。你杀了我,你怎么对得起太子、太孙?”

  一听这话,老爷脑袋嗡地一下,心说,没错呀。太子几次救自己性命,且很疼爱这个畜牲,真杀了他,太子会怪罪的。这个小畜牲,真是狡猾,居然懂得用太子的大帽子压我。

  这么想着,老爷便把公子又放低些。

  公子松了口气,继续玩口才:“爹爹,你儿子不怕死。你儿子虽没出息,也有错误,但也没犯死罪呀。自古道,父让儿死,儿不得不死。儿子不怕死,但儿子若死了,你以后身体不适,谁在你身边侍侯你呢?一旦你百年之后,又有谁给你披麻带孝,给你烧纸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个儿子,我也不活了,你让我自尽吧。我自尽了,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皇帝跟太子问起来,你也好回话。”

  说着,公子竟掉下眼泪来。

  这些话,说得老爷眼圈都红了。自己一把年纪,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杀了他,我们傅家就断了香火。可这么饶了他,他下回再犯,可怎么办呢?

  老爷正犹豫间,夫人冲过来,跪在老爷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老爷,你不能杀他呀,你的头发都白了,就这么一个孩子。你杀了他,咱们这个家以后还指望谁呀?千错万错,都是为妻的错,是为妻没有管好他。你要杀,就杀我好了。”说着泣不成声。

  老爷喉结动了一下,双眼湿润了。他摇头叹气,望着门外那帮跟夫人一块跪下来的仆人,象找到出气筒似的,大喝道:“你们都滚开。我不想看见你们。”

  仆人们便站起来,匆匆散去,象被狼追逐的羔羊。一瞬间,门外空空荡荡。

  老爷手一松,扑通一声,公子便掉在地上。摔得他哎呀一声。一旁跪着的小莲忙过来扶他站起。公子轻轻推开她,使个眼色。小莲明白公子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这样的关心,会惹怒老爷,使老爷对自己不利。还好,老爷看都没看她。

  老爷弯腰扶起夫人,以袖子给她擦泪,轻声说:“夫人那啊,你嫁到我们家太委屈你了,都是这孩子不好。我若是有第二个儿子,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

  夫人微笑道:“老爷,你有一个儿子已经很不错了,有的人家连一个儿子都没有。还好,老爷祖上积德。老爷又宅心人厚,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给咱们一个儿子。这孩子虽不听话,总算心眼不坏。以后长大些,他会变好的。”

  老爷回头瞪着公子,严肃地说:“你这小子,我不想再见你。从明天起,你离开这个家,自己出去谋生。不混出个人样来,别回来见我。记住,在外边不准打我的旗号,更不准说你是我的儿子。”

  一听这话,公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说道:“爹爹,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儿子求你了,你就饶儿子这一回吧。以后,我都听你的。”

  老爷背过身不理他。

  夫人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成虎呀,你爹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爹的意思,是想叫你出去锻练一下。等锻练好了,有出息了,你再回来。你还是你爹的儿子,你还是小侯爷。”

  听了这番解释,公子心里才踏实了。

  老爷转过身来,睁大眼望着他,说道:“我这一生南征北战,凭真本事当上定远侯的。而你呢,从小便长在荣华富贵中,根本不知道外边的百姓有多苦,为生有多难。你出去长长见识,尝尝人世的艰辛。你就知道活着有多难了,对你以后是有好处的。你爹活着,能养活你,可你爹有一天不在了,你怎么活下去呢?

  只靠跟皇亲国戚的关系能行吗?你这孩子,唉,文不成,武不就的。这怎么好?

  真不明白,太子跟太孙怎么会看上你的。“说着,跺一下脚,便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小莲说:“小莲,你这丫头不坏,但你不能在这个家呆了。明天,你就是自由身了。回家去吧。”说着,便大步流星出去了。

  小莲听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她认为这个结局已经不错了。原以为,连小命都保不住的。只是跟公子分开,心里未免酸酸的。

  公子紧抓住夫人的手,说道:“二娘呀,爹爹要赶小莲走,你去跟爹爹求个情,让小莲留下吧。我今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夫人摸摸公子的头,说道:“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我看这样吧,让小莲回家住一段时间。等你爹气消了,再让小莲回来。”

  公子听了大喜,拿起夫人的手,亲个不止。

  夫人被亲得脸一红,骂道:“你这个孩子,就得让你爹拿鞭子抽你。这么不规矩。”

  公子笑道:“二娘,你真好,跟我亲娘一样。”

  夫人一笑,说道:“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你还要出门闯天下呢。以后,你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混出个样来,让你爹瞧瞧。你是个大英雄,大好汉。你不比他差。”

  公子点头,一脸坚决地说:“孩子要不混出个样来,绝不回家见你。我要你以我为荣。”

  夫人说:“你有这个志气,二娘很安慰。好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你跟小莲快点说吧。今晚,你们再不能住一个房了。”说着,便抬腿出门。

  公子跟小莲坐在床上,正准备说话呢,突见一个人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公子骂道:“富贵,你这个狗娘养的,快滚进来。刚才你死哪儿去了?”

  富贵长得象个猴子。这时,从外边走了进来,还向小莲身上瞅一眼,嘴上说道:“小的刚才担心死了,真怕老爷动真格的。不过,他总是你爹,看样是吓吓公子罢了。”

  公子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呢,蹦起来,在富贵的屁股踢一脚,骂道:“你这个混球,老爷回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报。本公子差点叫你给害死。”说着,又是几脚。

  富贵在地上滚着,叫道:“公子要怪就怪富强那个奴才。是他报信报晚了。

  哎呀,公子饶命,再踢下去,小的就成死狗了。“

  公子听了,不再踢了,笑骂着道:“你这条死狗,快滚你的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到后半截,已经有了老爷的腔调。

  富贵巴不得有这话,爬起身来,比兔子逃得都快。

  屋里的公子,搂住小莲,想到明天的分离,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在她的脸上亲着,在她的身上摸着。数日的肉体关系,已使他对她恋恋不舍了。

  想到明天,傅公子暗暗叹气。他的明天,还不知什么样呢。长这么大,他从没有出过京城,更没离开过父母的怀抱。江湖险恶,恶狼极多,还不知哪一头,正张着大口,等着自己这块肥肉呢。

  (二)成欢

  再说老爷傅锦程,回到前厅闷坐一会儿,便叫丫环小梦取来酒菜,放在桌子上。

  一会儿,二娘进来,吩咐丫环说:“没事了,你出去吧。”

  小梦便低头出去。

  二娘在老爷旁边坐下,殷勤地给老爷倒酒,安慰道:“程哥,瞧把你气得脸都变色了。成虎再不好,也是你儿子。以后,我们好好管教就是了。”

  老爷“吱”地喝口酒,摇头道:“琴琴那,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全是因为那个小畜牲。是因为……”说到这儿,老爷皱皱眉,又是一口酒。

  二娘关切地问:“莫非是朝廷有变?或是这回出征不利?”

  老爷叹气道:“琴琴啊,今天我能活着回来见你,已是老天爷垂怜。你不知道,皇上他差点杀了我。”

  二娘脸一变,睁大眼睛问:“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挺器重你吗?”

  老爷说:“这次出征蒙古,由太子指挥。因为他判断失误,我军中了埋伏,损失很重。回到朝廷,龙颜大怒,要追究责任。太子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把所有的罪过都自己扛了。皇上拍案而起,要把我腰斩。幸好太子拼命保我,不然,我真的回不来了。”

  二娘一抚胸口,长出一口气,说道:“好险呢。太子真是大救星。保佑太子长命百岁。”

  老爷接着说:“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左将军却被皇上杀了,说是他指挥不利。”

  二娘叫道:“左将军可是大好人呢,正义又仗义,想不到会这样。他好歹也是一品大员,怎能说杀就杀。再说,凭着过去的军功,也不该死呀。”

  老爷连拍自己的大腿,悲声叫道:“左兄弟是替我而死的,我对不住他。可惜他这条好汉了。”

  二娘说:“皇上真是老糊涂,竟做出这么蠢的事。”

  老爷借着几分酒劲儿,说道:“皇上糊涂了,也多疑了,心黑了。前些天,他因为一点小事,杀了四位大臣。唉,他当年那股英明劲儿、仁慈劲儿,都哪里去了?难道他要学太祖皇帝,把满朝功臣都杀光才安心吗?真是昏君。”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二娘低声道:“老爷,你小点声,被锦衣卫听到,要诛灭九族的。”

  说完,二娘忙站起来,开门后,向外张望。见外边鸦雀无声,月色溶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这才放心,关好门,回原位坐下。

  老爷经二娘一提醒,出了一头冷汗,暗骂自己酒后无德。真要传出去,自己掉头,死不足惜,连累全家,可是不得了的。想到此,半天无语。

  二娘拿帕子给他擦干汗,然后,又满上酒,自己也来了一杯。接着,二娘逗他开心,重提十年前两人结缘的事。老爷一听,果然满脸喜色。

  当年,傅锦程妻子病故,他抱着幼儿黯然神伤。久久不能释怀。他们伉俪情深,爱妻闭眼的那一刻起,他肝肠寸断,恨不得与之同归黄泉。可孩子、国家,都需要他,他不能死。他要留着有用之身,尽职尽责。

  那时傅锦程已是皇上的爱将。地位显赫,名动华夏,加个相貌堂堂,武功高强,提亲的人踏破门坎。尽管如此,他一一回绝。他都看不上眼,认为没有人能取代自己的妻子,妻子是最好的。又怕择妻不慎,幼儿受苦。

  也许命中注定吧。有一天,他穿上便装,骑马出城散心,经过一个小村庄。

  隔着一堵矮墙,见一位村姑正在院里晾衣服。她的身材好极了,粗布衣服也无法掩盖。不胖不瘦,婀娜多姿。她动作麻利,哼着小曲,声音甜美娇柔。这背影,这声音,已叫他心醉。当村姑转过头,望着他时,他呆若木鸡,手一松,马鞭掉在地上。

  女子见此,掩口微笑,那笑容真甜,真纯。女子指着地上,说道:“这位大哥,你的鞭子。”说完,又是一笑,拎着空盆回屋了。

  真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呀。锦程怦然心动。找人一打听,原来这家姓冯,女子叫冯琴,是这片出名的美人。父母年纪已大,就这么一位宝贝姑娘。这姑娘已经二十岁,因为心高,还未出阁。

  锦程心花怒放,特地叫人了解这家人的品质,得到的结果让他满意。这老冯家,几代人种地为生,是最本分最正经不过的。

  锦程欢喜不禁,很快找人提亲。他生怕姑娘不答应,还把那根掉在地上的马鞭,当做信物给姑娘送去。于是,这段姻缘便成了。锦程的年纪,能当姑娘的父亲。

  冯琴是位好女人。过门之后,对成虎,视如己出。对老爷,更是细心侍候。

  老爷暗暗欣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今晚,老爷望着冯琴,仍是一往情深。冯琴对老爷笑着,陪老爷喝酒。几口酒下肚,已是红霞飞面,双眸如水。老爷看得热情如火,过去把冯琴搂在怀中。

  两人进了内室,上了床榻。老爷急不可耐,将冯琴压在底下。在她的火热的俏脸上亲吻。手按着高高的乳峰,不停地揉搓着。

  冯琴喘息道:“老爷,你来吧。我要你的棒子。”说着,温柔地推开老爷,给他宽衣。

  老爷望着冯琴的动作,温情满怀。

  冯琴又给自己脱。当身上只剩肚兜时,便不动了,含情脉脉地望着老爷。老爷会意,亲手把她最后的“屏障”摘除。

  老爷躺下来,那肉棒便如大枪,直指棚顶。

  冯琴笑道:“老爷,别看你有了白发,你的家伙还是那么棒,那威风。琴琴好喜欢。”说着,便用手摸弄。粗硬的肉棒,带着火一样的温度,男人特有的腥味儿,使冯琴芳心乱跳。

  老爷骄傲地说:“人老,枪不老。不信你试试,照样让你春水长流,梅开八度。”

  冯琴笑道:“老爷,一会儿琴琴可真要试了。到时,别叫琴琴失望呀。”说着,纤手加力,套弄着肉棒。那龟头黑红黑红的,马眼已经现出一滴水来。

  老爷伸手,从冯琴的后边摸索,在细腰上捏了两下,便抓起她的屁股肉来。

  冯琴的屁股,长得很美。洁白、饱满、肥腻、滚圆,富有弹性。常叫老爷爱不释手。渐渐地,老爷的手指滑向阴毛,向玉门进攻。

  冯琴受到刺激,张开腥红的小嘴,啊啊地叫起来:“老爷,我要,我要,你插进来吧。”说着,伸臂去搂老爷。

  老爷说:“慢着。我要尝尝味儿。”说着,抽出在穴里活动的手指,放在嘴边舔着。舔得那么专注,如饮佳酿。

  虽然是老夫老妻,冯琴仍感到羞涩,笑骂道:“真是老没正经的。总吃不够呀。”

  老爷说:“我可以三天不喝酒,不能三天不喝你的蜜呀。”说着,让冯琴平躺,玉腿高翘又大开,露出神秘的小洞来。

  冯琴羞答答地做了。

  冯琴的大腿高举着,两半白屁股异常耀眼。那地方毛不多,张开两片薄薄的粉唇。粘粘的春水,把下边那朵小巧的菊花,浇得水淋淋,亮晶晶的。还不止如此,那水正下滑着,向床单蔓延。

  老爷夸道:“琴琴,十年过去了,我老了,而你比从前还动人。”

  说着,伏下身,从冯琴快要滑落的那滴春水舔起,慢慢地上升来到菊花上。

  把那里的“甜蜜”吃尽,又把菊花的纹路,用舌头细细的查数。爽得冯琴身体如遭雷击,一阵阵的振动着,嘴里叫道:“老爷,琴琴美极了,要成仙了。下辈子也当你老婆。”

  老爷更加热情,用嘴抚弄冯琴的小洞,咬着她的“珍珠”,冯琴水流不止,大叫道:“老爷,快插吧。我……要死了……快插吧……”

  老爷见时机成熟,这才握着老枪,对准那处缝隙,挺了进去。当棒子全根进入时,两人都舒服的喘息着。

  老爷振作精神,沉着而有力的抽动着,一点不象年青人那样急躁。每一下都顶到冯琴的最深处,给她最大的刺激。

  冯琴双腿勾着老爷的腰,大屁股配合着,又颠又晃,又挺又转的,小穴有节奏地夹着肉棒。夹得老爷粗喘着,直有射的感觉。还好经验丰富,把那射的感觉都解除了。

  冯琴满脸酡红,美目半闭,娇媚地叫道:“老爷干得好……还是那么硬……

  那么有力……要把我干死了……干吧……我……好舒服……“

  老爷叫道:“琴琴,我不老吧,还是那么勇猛吧。照样能叫你‘死’。”

  冯琴挺动下身,奶子波涛起伏。看得老爷大为得意,更加快速地插着,力求让冯琴先‘死’上一回。冯琴哪肯先死呢,她正当虎狼之年,要求高,定力好。

  而老爷毕竟上了年纪了,不过几百下,便有些力弱。再加上冯琴的呻吟,骚穴的夹吸,龟头痒痒的,后脊梁一麻,便射了出来。

  老爷趴在冯琴的身上,说道:“琴琴呀,对不住你。我不行了。”

  冯琴正在关健时刻,心中非常失望。这种失望在这几年中越来越多了。她知道老爷的身子不如从前了,他再强壮,也是一个老人了。但她没有怨气,微微一笑,安慰道:“老爷,我已经吃饱了。已经好了。”

  老爷轻声说:“琴琴呀,我帮你吧。”说着,把头放到冯琴的胯间,又把嘴凑上去。

  冯琴感激地望着老爷,没等说什么呢,老爷已叼住她的小豆了,使她的消失的热情,又升上来了。她又张开嘴,愉快地叫起来。

  老爷发挥战场上的谨慎、小心,又大刀阔斧的战术,终于让冯琴痛快地泄了一回身。

  冯琴高兴地亲着老爷的白发,叫道:“老爷,你对我可真好。琴琴嫁给你真是福气。”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内疚。

  有好几回,老爷把肉棒挺到她嘴边,让她给“吹箫”。可她总是以种种借口给拒绝了。她到底是一个传统的保守的人,在床上再怎么大胆,也不能含男人的肉棒。那事想想,都觉得恶心。那种玩法,她听都没有听过。

  在她看来,那种事就算真做,也是男人痛快,女人受罪的。她想,这种事,她这辈子是不会做的了。她突然想到成虎那孩子。这小子,这两年变色了。京城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青楼的名妓,没有他没玩过的。这府里的丫环,只要是稍有姿色的,没有他没干过的。这孩子真是可恶,难怪老爷要杀他。

  她之所以会想到他,是因为她想到,干那事,他一定很有经验。既然会玩,那么他那根肉棒一定叫女人给舔过了。想到女人给男人舔,她的心怦怦直跳。继而想到,那孩子已经十八岁了,家伙事也不小吧。本领也一定很大。不然的话,哪有本事玩那么多女人。想到自己是他的二娘,竟然会想到他的东西,她感到脸红和自责,真想骂自己几句。自己可不能乱想,那可是乱了伦常的。

  老爷躺在冯琴身边,见她表情有点怪,便问:“琴琴,你怎么了?”

  冯琴把头枕在他的身上,问道:“老爷,你真要把成虎那孩子赶出门吗?”

  老爷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让他出去锻练的……”

  冯琴说:“可他根本没有离过家门,外边他什么都不懂。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老爷笑道:“没事的。这小子命大得很。我们老傅家人,代代都是硬汉子。

  他如果是软骨头,就不是我们傅家人。“

  冯琴说:“那你总不能让他四处乱跑吧。他武功不行,又没有跑过江湖。我实在不放心。”

  老爷说:“吃一堑,长一智,多吃点苦,对他是好事。”

  冯琴摇头道:“我看还是让他学好武功再闯江湖的好。”

  老爷望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

  冯琴柔声说:“我的意思是先送他学武去。他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遇到敌人,还不是送死吗?”

  老爷说:“我经常忙着朝廷里的事,没多少工夫教他。请了几个师父,都叫他给气跑了。这小子,真得找一个厉害人收拾他。你看找谁呢?”

  冯琴胸有成竹地说:“上雪山,找你师妹方晓娥。”

  老爷点头道:“好主意。我师妹武功比我高,做事又周到。把成虎交给她,我是放心的。只怕这孩子不争气,给她惹麻烦。”

  冯琴说:“成虎见了方晓娥,还不耗子见猫呀。”

  老爷担心地说:“成虎要是不听话,可有他受了。”

  冯琴突然一笑,问道:“我和你师妹,你说哪个更漂亮?”

  老爷一呆,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你好看。”

  冯琴哼一声,说道:“别言不由衷了。你师妹号称‘塞外嫦娥’,我也不是没见过她。”

  老爷叹道:“都十年了,她当然也老了。”

  冯琴说:“老不老,你最清楚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每年都去看她。她难道还在记恨当年那事吗?”

  老爷说:“是我不好,害了她一辈子。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冯琴反驳道:“根本与你没关系。你师妹如果是个通达情理的人,她就不该怪你。要怪,只怪那小子心眼小……”

  一说起师妹,老爷一脸的歉意与无奈,还有感伤、柔情。他都说不话来。多年的恩怨早该了结的。

  冯琴问道:“成虎到她哪儿去,她不会把怨气都撒在孩子身上吧?”

  老爷坚决地说:“不会的,她不是那样人。”

  冯琴望着老爷的脸,忽然问:“你还爱着她吗?”

  老爷一愣,说道:“你别乱说。她只是我的小师妹。”

  冯琴说:“我是你妻子。知夫莫如妻。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有一天,咱们行房时,在你最受用的时候,你叫出了她的名字……”

  老爷一呆,记得确有其事,便不言语了。

  冯琴也不多问,便说:“老爷,你明天不送送成虎吗?”

  老爷哼道:“那小子,我一见就生气。我这个侯爷,成了京城笑柄了。谁都知道,我养了一个‘采花大盗’。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明天,还是由你送他吧,别给他好脸色看。他要是不改好,这辈子我是不见他了。”

  冯琴摸摸老爷脸上的皱纹,说道:“好了,咱们安歇吧。明天,你还得上朝呢。”说着,铺好床,吹灭蜡烛,又钻到老爷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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