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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姨娘偷情乱伦惹的祸

2017-11-30 09:43:21

我上高三那年,我爹在一次山洪暴发中被无情的大水卷走了。当时我妈也在场,见我爹不时在翻翻滚滚的浪涛中冒出一颗人头,我妈心一急便不顾性命地跳进水里去抢救,结果,我妈也被无情的洪水吞没。就这样,本来学习成绩很好的我转眼间成了没爹没妈的孤儿,没有生活来源,我只好辍学从城里回到家乡。   有一段日子,我整天跪在爹妈灵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差不多想到了死。后来,是邻居亲戚天天来陪我说话,村长也天天来安慰我,并帮我出主意将家里的田地租出去给别人种,每年按一定的比例分粮食给我。村长特别关心我,怕我想不开,于是便劝我去和我姨娘住。   我姨娘是个命苦的人,嫁给我姨叔不到一个月,我姨叔就出车祸死了。后来我姨娘没有再嫁,一直一个人住。你别小看我姨娘,她虽然半老徐娘,但人仍长得白白嫩嫩,风韵犹存。自从她变成寡妇后,村里有好多男人馋猫一样缠着她,而耐不住寂寞的她有时也会半推半就地跟男人做着那种床弟偷欢之事。这几年来政策开放,我们村的人也跟着开放得很呢。   有一天,我将姨娘家那头水母牛牵到山坡上去吃草。找了一块绿油油的草坪,我将牛一放,自个儿到一边乘凉去了。时值响午,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鸣着。突然,那头水母牛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叫。它的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站起来,沿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头雄壮的公牛正在跟母牛亲热......   见此情景,我惊呆得张大的嘴巴合不拢来。一会,我感觉自己浑身很不自在,便像做贼似的慌忙朝四周扫视,发现没有人,才暗中松了口气。但自己的心仍然跟猫抓一样扑扑乱跳。   我虽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但我上过高中,学过生理卫生。我知道那次我对性开始有点向往,意味着自己的青春萌动时期已经悄悄来临。当时,我望着那头公牛发泄完毕之后,醋劲大发,忽然升起一股怒火,捡起一块拳头般大的石头狠狠朝公牛扔去。被打中的公牛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而后跑下坡去,很快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树林里。   我笑了,觉得痛快!然而,当发觉母牛正用一双怨恨的目光盯着我时,我又莫名其妙地哭了。就在我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村里有位小妹跑来告诉我,说是我姨娘在家里正好酒好菜地热情招待着村长。   说来不怕你笑,在我们村里,村长的权力很大,在那摸不着边际的深山老林里,村长就像一位呼风唤雨的皇帝。所以我理解姨娘,她热情接待村长是情有可原的。另外,我听村上的一些人背地里偷偷议论过,说我姨娘与村长是老相好。   记得那天,那位跑来告诉我的小妹还说她偷看到我姨娘用自制的米酒盛情款待村长。直到黄昏日落,村长酒足饭饱,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将姨娘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扫描一遍,然后才将饥饿而贪婪的目光停留在姨娘那饱满的胸脯上。姨娘心领神会,娇媚一笑,起身扭着屁股朝卧室走去。村长也站起身来,嘿嘿笑着用手抹了抹下巴那撮三羊胡子,迫不急待地跟进了姨娘的卧室......   那天,天黑下来的时候,我拉着牛,匆匆往回赶。到家时,我把牛赶进栏里,拴好栏门,刚走到大门口,便听到屋里的姨娘哎哟喔哟的喊叫。我以为姨娘得了急病,于是快步走进屋去,推开姨娘的卧室房门。我一看傻了!原来,姨娘和村长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们的动作就好像那两头公牛母牛。   当姨娘和村长发现我时,心跳加速的我一声不哼便转身出了卧室。一刻钟左右,穿好衣服的村长揭开门帘走出来,嘿嘿地干笑着对我说:“小玉,在你姨家住得还习惯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村长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其实你姨这人不错。”说完,他挥挥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村长走后,姨娘也悉悉索索的红着脸蛋走出卧室,对我说:“玉,洗手吃饭吧,姨帮你把菜热一热。”说罢,哼着小调进了厨房。 吃饭时,尽管我将嘴里的菜嚼得咔嘣脆响,但还是吃不出什么味道。我脑子里一会出现公牛与母牛交配的情景,一会又出现村长和姨娘像两条鱼儿溜来溜去的镜头。   饭后,我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睡了。窗外的蟋蟀一起一落互相争鸣着,吵得我难于入梦。想到白天发生的一切,我总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且难受得好像要将身子撕裂似的。那一夜,我失眠了。我开始对性充满了渴望。   自从那晚整宿未睡之后,我失眠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我的性格变得怪癖起来。每到深夜,当我听见隔壁姨娘卧室房门开启又合拢的咿咿呀呀声,心就会紧张得提到嗓子口。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的我,便悄悄起床,轻脚轻手地摸到姨娘的卧室门外探个究竟。   后来,我想出一个绝招,趁姨娘不注意,便偷偷在那堵隔着自己与姨娘卧室的板壁上用刀削了一个拇指大的洞,而洞口恰好就在我睡的枕头上方。   一天夜里,外面没有一丝流动的风,天气闷热烦燥,我熄灯后,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四肢张开,活鲜鲜就像个”大”字。凌晨时分,一股强烈的光线经过床头上方洞口,从姨娘的房间透过来。我起身,将右眼紧紧帖在洞口上,朝姨娘的卧室望去......   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姨娘也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一边半躺半靠在洁白的轻纱帐里,一边用手摇着纸扇。我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充满诱惑的姨娘,那轮廓分明且光滑圆润的胴体令我十分羡慕。直到姨娘再次将灯拉灭,我才喘着粗气,一堆烂泥样地摊在了床上。   又一个深夜,窗外夜黑如墨,只有银火虫发出的点点亮光在夜空中四处飞舞。忙碌一天的我实在支撑不住,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三更左右,有人在姨娘的卧室窗外用手敲窗户玻璃,响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随着大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我像弹弓上崩紧的石子,忽的一下弹到地上。   这回,姨娘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阵阵刺激人心的快感从拇指般大的洞口传来,且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边听边猜测着其中那男人是谁,但始终都没有猜得出来。但我肯定的是,那男人绝对不是村长。   第二天,我下地干活回来,觉得头痛,吃完饭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想起爹妈丢下我一个人,便呜呜呜地痛哭起来。姨娘听到我的哭声,吓得慌作一团,不知我出了什么事,叫又叫不应,拍门又不开,最后干脆叫来村长。村长也没有拍开我的房门。不过我毕竟说了话,我说:“你们少管我!”   村长和姨娘见我开口,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听见村长在门外说:“没事了。小玉开口说话,就证明她还好好的。看来她想起什么伤心事了罢。” 当晚,村长在姨娘家“玩”到半夜才回。我又从手指般大的洞口偷窥到了村长和姨娘两人偷欢的精彩镜头。   有一回,我得了感冒,姨娘为我忙得不亦乐乎。她用汤匙喂我粥,当她俯下身子,我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将那条乳沟挤压得沁出细密的汗珠时,实在控制不住内心激动,便问她:“姨,你怎么不找个男人嫁呢?”   姨娘起先一惊,后来见我很认真的样子,才和声细语地说:“玉,你姨老了,还有谁要啊。”我说:“那么多男人追你,怎么会没人要?”姨娘笑着问我:“玉,你怎么晓得有男人追我?”我说:“怎么不晓得?你和村长偷情偷得这么大胆,傻子才不晓得呢!”   姨娘很惊讶,目光深情地凝视着我,终于明白什么似的说:“玉,原来你都懂了。姨还把你当成小孩子呐,原来你早成大闺女了。”   我突然大胆地说:“姨,问你件事,怎么你和村长偷情时喜欢让他在你后背?”姨娘红着脸轻笑着用手拍了我一下:“你这小妮子不害臊啊。”一会姨娘才说,“面对面找不到感觉,我才不要呢。”   姨娘说完,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剜割着我,似乎恨不得将我整个心思都看透似的。她忽然打趣地说:“仔细一瞧,才晓得玉你已经女大十八变了。是不是让姨给你找个婆家嫁出去?”我红着脸说:“姨说哪儿话,我才十七岁呢。”姨娘说:“在我们农村,十七岁不小了。”   姨娘说得虽有道理,可我是念过书的人,我不会这么早就嫁人的。我还得想办法从农村走出去。   就在那天,吃完早饭,姨娘要去大山那面一个叫鬼见愁的地方打柴,听说那地方常有凶猛野兽出没。我不放心,怕姨娘一个人有什么闪失,便起身下床,朝着鬼见愁的方向吃力地走去,以防猛兽出现时有个照应。   当我走到大山脚下鬼见愁的入口,却发现前面不远处,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半唐装小边衬衣的姨娘,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她那死去多年的丈夫的爹!也就是她的家公吴老财。   出于好奇,我在离他们后面约十米远的地方,躲躲闪闪地跟踪着。一会我发现,在前面走着的姨娘跟吴老财说话,每每说到高兴之处,总爱回转身来。吴老财盯着她那两只免子样隐隐约约揣在怀里颤颤悠悠的奶子,馋得嗓子眼直冒火。   到了鬼见愁,我躲藏在一株枝叶繁茂的矮树下,既紧张又兴奋。偷偷望着我姨娘和吴老财。我姨娘刚爬到一块方圆一丈有余的青石板上,不远处的一株大树背后便传来一阵吱吱嘎嘎声响,将这片小森林搅出了恐怖气氛。我姨娘有些紧张,问吴老财是不是野猪。   我知道那是树枝与树枝间被风吹得摇晃时摩擦发出的声音。相信吴老财也知道。但吴老财没有将实话说出,他只是借机挨到姨娘身边,对姨娘说:“别怕,有我呢。”   姨娘不放心地问:“爹,真是野猪吗?”吴老财答非所问:“小声点,它听到说话会跑过来的。”   姨娘顿时慌了,后悔来了这连鬼都见愁的地方。正因为这儿平时少有人来,所以干柴禾很多,打回去就可以直接升火做饭。吴老财见姨娘害怕,便将她搂进怀里。他这一紧搂,姨娘觉得不妥,便说:“爹,你这是----你把你儿媳妇搂痛了。”   听了这话,吴老财只好依依不舍地将姨娘的身子松开。这时一阵大风吹来,那吱吱嘎嘎声响得更大。姨娘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吴老财老不正经,他借机凑近姨娘坏笑着说:“我听人讲,野猪见到女人内裤后会吓跑哩。”姨娘半信半疑地问:“爹,你听谁讲的?”吴老财瞎编说:“村长讲的。兰兰,你就试试吧。”   一听是村长讲的,姨娘也就相信了。她迟疑一下,说:“我试试。爹,你把脸转一边去。” 吴老财把脸转过一边。当姨娘慌??着姨娘晃动着的又白又大的屁股,吴老财再也忍受不住,猛扑过去,重重地将我姨娘压在长满青苔的石板上。   我姨娘先是吃惊,后来挣扎着说:“爹,你......你......我是你儿媳妇!”   吴老财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带,一手绕过去抓紧我姨娘的胸部,喘着粗气说:“是儿媳妇又怎样,村长用得我用不得么......”   我姨娘无可奈何。她突然想到野猪,于是说:“爹,那野猪......野猪......”   吴老财说:“有你的内裤在,野猪不敢来。”   我姨娘不话说了,只好流着泪任由她家公在她的背后胡闹......   等到风静下来,吱吱嘎嘎声停止的时候,吴老财才满足地穿好衣裤。他望着仍在瑟瑟发抖的姨娘,话也不说,拾起青石板上的弯刀,自个儿蹿进林子砍柴去了。   偷望着这一切,我本想走过去给那老不正经的吴老财几大棒的,可见我姨娘没有叫喊,只好一直躲在那株矮树下。后来,怕姨娘和吴老财发现,我提前悄悄地回到了家。   那天以后,我发现姨娘的家公吴老财对姨娘迷得走火入魔。尽管姨娘不太愿意,吴老财仍在夜深人静时频频敲门摸进姨娘的房间,与她做着亚当和夏娃偷尝禁果的事。而且我发现,吴老财每次与我姨娘发生关系,都是在后面,好多次我从床上方的洞口偷看,发现姨娘一直不让吴老财和她面对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这样子很舒服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原先害怕与家公偷情被暴露的姨娘老在我面前说她眼皮跳,可不久便发现她渐渐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她似乎已经喜欢上她家公吴老财那股猛劲。我猜想,只要不被村人发现,我姨娘愿意在三更半夜等着她家公幽灵般地出现在她床上。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一天夜里,我姨娘和她家公偷情的事被村长发现了。村长在我姨娘的卧室窗外,可能是来找姨娘快活的,可能在村长准备敲窗发信号时,听到了我姨娘和她家公行房时的男女二重唱。当时我听得清楚,村长在我姨娘的卧室窗外一声怒吼,将拳头嘭的一声打在窗玻璃上,吼了一句:“明天开会!”   村长这一声吼,吓得姨娘的家公吴老财一屁股跌落到床下。而我姨娘,更是吓得整宿都提心吊胆,精神变得恍恍惚惚。我很明白,要是我姨娘和她家公的事被村长张扬出去,村里人会议论纷纷,将他们骂得狗血淋头,甚至骂他们丧尽天良,永世不得翻身!   但第二天,村长并没有召集村民开会,当什么事也未发生似的。可能是村长怕将我姨娘和她家公的事张扬出去后,他讨不到我姨娘的便宜吧!   后来,村长来我姨娘家的次数多起来了。可能是我姨娘被村长抓住她与家公乱伦的把柄吧,我姨娘从此便与她家公敬而远之,只和村长一人相好。再后来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姨娘为了和村长偷情方便,她给了我500块钱,我就到城里来打工了。   说实在的,自从我来城里打工后就没打算再回我们村去。不瞒你,由于当初窥探到我姨娘与男人偷情和乱伦,无形中给我带来了影响。我到城里打工不久,谈了一个男朋友,起先他对我很好,但后来他见我有性怪癖,动不动就叫他从后面来,而且有时难于自控得想要将他吞食一样,他在忍无可忍中与我分道扬镳了。   现在我很后悔,后悔当初不该偷窥姨娘的风流快活!否则我也不会得这种性怪癖症,男朋友也不会因此而离开我。但一切都晚了,怪谁呢?都是自己当初偷窥姨娘风流快活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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