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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非常棒的母子文)(3-4章)[全本]

2020-09-06 20:33:24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玩得太疯,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属于你的成人头条,你看到的都是精品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的女经济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给我的药试试,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就像只怪兽般在等待着我,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烟吗」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

    司机小刘递了盒红河给我。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这时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出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本不会做饭,她唯一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我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妈妈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我夸张地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开策划会,并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妈关心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耸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调侃着叫妈妈美女,难道我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平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妈妈,发现她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勾引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我简直要疯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不着。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着电话愤怒地质问着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表的娱乐报,上面的头版刊载着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着Linda进入她的公寓楼,另一张却是早上我与Linda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醒目而耸动的标题写着「金牌监制留宿Linda家彻夜未归,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乐圈就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安排又能瞒得过谁?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inda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作的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了,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啊。」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妈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妈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其实我跟Linda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妈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妈妈当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妈妈温柔地笑道:「跟妈妈还有什么客气的,说吧。」

    「咱们再冒充一次情侣在媒体前曝光,这样就不会把我跟那些人……」

    「绝对不行!」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妈妈几乎叫嚷着打断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妈妈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妈妈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样,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个人愣在当地,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怎么会这样?妈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没冒充过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今天情绪会如此激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回来之后,妈妈开始不再像过去那般穿着随便了,在我面前她总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那不经意间的情谊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只离开这么点时间,妈妈怎么态度急转直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忆起自从酒会之后秦峰对妈妈的攻势开始加紧了,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进展?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妒火中烧愤怒无比。

    美术馆因为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满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情在媒体面前回应绯闻事件,找了个机会就悄悄溜了出去。

    叼着烟信步走在街道上,道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枫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为繁华的都市装点上一派秋日气息。

    可是此刻我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景色,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我们母子的奇妙关系,妈妈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警觉地躲进美术馆隔壁的一条小巷。被绯闻事件闹得我现在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看见摄像机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悉的面熟。

    这不是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装束显得她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舞会那天我只顾得看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

    蒋淑颜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我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我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其实我对艺术的感染力还是很敏感的,虽然懂得不多却也能看出个大概来,毕竟艺术都是相通的。

    随意的浏览的一圈我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我正想走进内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副四开的小画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我心中一震,不觉间联想起自己的梦,还有那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轻轻到我的身后介绍道。

    虽然我对眼前这幅画的好坏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价,但是却能深深地感受到画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妈妈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英年早逝的艺术家的作品,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来的竟是蒋淑颜。

    「你怎么在这里?」蒋淑颜看到我也是大感诧异。

    「您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实还没习惯直呼妈妈朋友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我在这边有采访,等雅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我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才几天的时间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要是芷琪早点跟我说我一定不会让她跟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听出她语气中对我有所误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蒋淑颜冷冷地道:「不用解释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圈子,我这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

    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蒋淑颜怎么变脸如此之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我态度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却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我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叫了对蒋淑颜叫了声「妈」。

    蒋淑颜的变脸功夫再次让我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又是为他整理根本不乱的领子,又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玲作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

 

    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不敢明着追却也加快了脚步。

    我可不愿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来人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疾步又躲进了画廊。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进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

    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计了一下时间,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会继续等了,正想着要如何出去向老吴解释如何冒昧的闯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惊,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坏了的门把手露出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留下的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一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橱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都是这帮该死的狗仔队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这荡妇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充满淫邪地笑。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雅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天天都可以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呼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对她刮目相看。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我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我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齐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酮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我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动这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乖宝宝吃得太帮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有些麻,这一下动作使一条腿有些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

    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

    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雅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

    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我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肉棒,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饿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

    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我在被震撼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起来,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

    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阴茎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肉棒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过了最初的兴奋,现在开始期盼着外面的这场活春宫早点结束了,若是他们一晚上都呆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肏。」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我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

    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

    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腥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深深触动了我,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却又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我缓了好一会,怕他们没走也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老吴的一声咳嗽声这才探出头,瞅准机会,趁着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始终无法将她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肉体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欲望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